“对吧,我就说嘛,不愧是我兄弟,就是厉害。”
季长峥越发对她敬佩,于是,便朗声道,“以后,我兄弟来黑省了,我请她喝最烈的酒。”
说到这里,他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没给他兄弟留地址。
便随手撕下一张纸,把自己的地址写了上去。
一串字迹,龙飞凤舞,宛若蛟龙。
季长峥把地址递给了陈秋荷,“这里,我也在黑省的漠河驻队,我们那有最烈的烧刀子”
“别人我都舍不得,等到时候我兄弟过来了,你让她给我写信,我请她喝三大碗”
拿最烈的酒,招待最好的兄弟
怎么样,他够意思吧
陈秋荷接过地址,恍恍惚惚。
她女儿柔弱不能自理,不喝酒啊。
只是,对方是恩人,到底是不好拒绝的,陈秋荷只能硬着头皮点下来。
她推搪道,“到时候在说吧。”
季长峥难得严肃了神色,珍而重之道,“别,一定要我兄弟给我回信,我到时候提前备好酒,等她来。”
他这般肃着一张脸,收了几分痞气,反而多了几分让人无法拒绝的正气。
陈秋荷也是,勉强道,“嗯,好。”
等送走了季长峥后,她着那字条罕见的陷入了沉默。
“怀山,你说”
“嗯”
“那孩子,是不是脑壳有病”
沈怀山,“”
第18章穿越第十五天
沈怀山不知道是怎么回答自家媳妇的。
他想了片刻,恍恍惚惚地说道,“可能脑子不太好吧。”
不过,这样说他恩人,似乎不太好。
毕竟,不背后道人是非,是他们家做人最基本的原则。
想到这里,沈怀山深吸一口气,岔开之前的话题,低声说道,“你在家收拾东西,我去找美云,有了调令,咱们家尽快离开。”
陈秋荷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沈美云到达西直门临街胡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快四点了。
湛蓝色的天空下,马路牙子上穿着棉猴的行人,来来往往。
街角处有个修理自行车的铺子,师傅弯着腰,拿着黑色打气筒,吭哧吭哧地正在给自行车车胎打气。
许是出得太大力,连带着头顶发梢都在升腾着白色烟。
而那自行车的铺子是正对着某办公室大门的。
沈美云收回目光,上了台阶,就瞧见某管理处的朱红色油漆大门就敞着,并没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