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庄。”
书云声又顿了顿:“你师尊快到了,他老人家多半会来找你。”
钟茗咬牙切齿:“那我不就没命了?”
书云声:“清理门户也是必要的。”
“微澜,你究竟站在哪一边?”
“中间。”
“”
末了,书云声再次细细梳理脑中记忆。
但是没有。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有一个大致走向,例如这次,便是沉晏成功解决妖僧祸世,在凡间传出了第一声贤名。
至于其中事件的原委细节,自己不曾知晓。
这些东西唯一强调的,便是自己被抛弃,被厌恶的结局。
书云声暗声叹息,看向多年好友的目光更加疏离,安抚道:“我记忆中,没有什么特别危险、特别难的地方。”
钟茗:“?”
“所以你一定可以。”
“”
他趴在门边,泪眼汪汪地看见书云声携着他的爱徒离去。
沉晏甚至有时间回头,笑吟吟地颔告别。
钟茗:“???”
好好好,你们可真是师徒情深。
一楼,说书人正端起热茶,准备歇一口气。
却就在这时,他的眼角瞥见一抹朱红。
仔细瞧去,一高挑人影拂衣而去,他身后三尺,还跟了个蓝白劲装,身量隐隐高上些许的男人。
这是这是?!
“李叔,你这是怎么回事?出了满头大汗?这天也不热啊。”
说书的李钱闻声顿住,伸手一抹,满指濡湿,言语恍惚道:“是有些热。”
他又垂,看见了钱袋子上天衍宗的徽记。
并不打眼儿,小小的一处;也并非示威,只是拿来作以标记区分。
可李钱却觉得,额上的汗似出得更多了。
若是平日里遇见仙尊本人,那必然足够令人欣喜,可,可
自己竟在摇光仙尊的跟前,讲他与他爱徒的断袖话本!
还被正主掷了一袋铜钱。
李钱只觉得更加恍惚。
-
城外,摇光庙。
距离妖僧摧毁这座庙已经过了有段时间,里边的塑像也早已碎裂一地,方圆几里都不见人烟。
书云声来到坍塌一半的残垣前,掂起一块砖瓦,神情莫测。
忽然,他询问沉晏,“爱徒,你对陵水都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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