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何等幸运可以在恪守规矩的基础上遇见一个将她放在心上的好人。
虞枝喝完交杯酒后轻轻唤了元临的名字,想同他提起当初,说会话。
但是元临更急不可耐些,手已经抚摸上她的肩膀。
虞枝身体一僵。
出嫁前母亲曾交给过她一本册子,姐姐也曾来同她说过那些羞人的闺中密语。
她听后更多的是带着好奇的,也有隐约的害怕。
可是当元临进入的那一刻,她从未如此害怕,撕裂的疼痛席卷了她,冷汗倏地落下。
可不仅是如此,元临骨感十足的手指上留着弯弯的指甲,慢慢摸索留下血痕。
夜长梦多。
……
“在想什么?”
谢玄觉得虞枝沉默的时候似乎是太长了。
虞枝咬住樱唇,“这算什么?”
她伸手胡乱扒拉一通,将床上的花生莲子一同挥去。
“祝愿娘娘早日得偿所愿的吉祥东西。”
谢玄不爽虞枝满不在乎的动作,似是一滩烂肉任谢玄所作所为一般。
谢玄好像忘了明明他在心里警告自己只把虞枝当成满足未竟欲念的工具。
他不满虞枝的摆烂,强拉起虞枝的手放在他的腹上。
“娘娘觉得手感如何?”
谢玄坏笑,心中隐藏的恶趣味作祟,“比之元临的又当如何?”
!
!
!
“你?!”
虞枝怒目,一双盈着秋水送波的眼睛瞪得圆圆,像是初生幼鹿的灵动眼眸。
谢玄瞬间想起当年围猎的猎场上,他追逐一头母鹿至林深处,忽然从草丛窜出一只幼小美丽的幼鹿来,挡在母鹿的前面。
那双动物的纯洁眼眸就一直盯着他,仿佛在哀求。
谢玄收了弓,无功而返。
也就是在那个夜晚,醉醺醺的虞枝闯了进来。
谢玄甚至要恍惚,她会不会就是那只幼鹿来报恩了。
虞枝自知难逃一劫,尤其是听到谢玄如此混账的挑逗,失了态,用力拧了一把谢玄的腹肌。
她用了全部力气,不容小觑。
果然,谢玄面容扭曲一瞬,似是惊讶非常,但是转瞬又‘噗嗤’笑出声:
“朕竟不知这只小鹿儿还有这么尖利的爪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