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道:“完全没有代表性,感觉像是胡乱埋的。”
赵母呵呵道:“葬法还不一样,有的是土葬,有的是火葬,我是彻底没招了,看咱们狗头军师的了。”
看我?
看什么?
那我脱裤子?
脱了也没用,五个人的队伍,其他三个人都看过我裸体,要是也让赵母入乡随?
“唉我去,咱不能白来,看了一圈墓,也得体验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
“咋地,我驴哥要找老毛子吊死鬼呀?”
“那你看,舌头长呀,能包一圈,卷起来。”
赵母抢先道:“你们也好好想想,回去后能不能找到突厥墓,找不到怎么和上面人交代?”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呀,要是你们有万全之策,咱们就回去,要是心里没底,我可以帮你们留在这,暂时避难。”
我看向四驴子,我孤家寡人,花木兰爷爷牛逼,赵悟空父母都在国外,只有四驴子的家人不安全。
“别看我,没有用,我们村里都是刁民,我二大爷卖化肥的,年年赊化肥,家里有事,村里人真上。”
“怎么,你的意思是先不回去?”
“也行,听你们的。”
我想了一下,试探道:“驴哥,要是让你体验完毛子国的风土人情,你想不想回去?”
“那肯定得回去呀,这是什么逼地方。”
我也不想留在外面,国外的月亮并不圆,而且还是坑坑洼洼。
赵母这次没有劝说,她说先去首都,玩两天直接回国。
四驴子也去体验了风土人情,结果四驴子自卑了,他一直想不明白毛子国的娘们为啥一声不吭。
返回北京,我开始心慌,游荡了十来天,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姚师爷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