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
苏运要理论,闻延舟冷声:“继续嚷嚷,让所有人都听到你被一个女人拒绝的事。”
苏运不服气,闻延舟往后瞥了楼藏月一眼,又往闻父那边瞥一眼,“看不上她当我的妻子,她也是我的人,她这辈子,婚丧嫁娶,都得我同意。”
“......”
比被主宰婚姻大事的恐慌,闻延舟这句像牢笼,要无限期囚禁她的话,才让楼藏月胆战心惊。
她抿唇:“我如果没记错,我跟碧云签的是三年劳动合同,并不是把我卖给你,闻总别误会。”
她不能再待下去了。
楼藏月把最后的面子做足:“苏少,非常感谢你邀请我参加你的生日宴,还没来得及跟你说生日快乐。”
苏运咧嘴:“那你......”
楼藏月也把话说得更清楚:“来之前,我们已经说好,这个宴会之后就是两清,两清的意思就是,我跟你不会再有任何别的瓜葛。
我先走了。
不好意思。”
说完,她从闻延舟身后绕出去,躲开苏运的手,低头快步下楼。
她无视宾客们好奇、探究的目光,目不斜视地穿过宴会厅,出了苏家大门,拿了自己的外套穿上。
路边刚好有出租车下客,她抢过车门,坐上后座,报了公寓名字。
出租车很快行驶起来,将苏家别墅远远抛在身后。
楼藏月至此才吐出那口憋了很久很久,差点要了她命的气。
她闭上眼,平复心跳,脑海里又浮现出闻延舟说“她?我看不上”
的话。
即使早就对他疲惫失望不抱期待,但那一瞬间,还是感觉到了心脏的阵痛。
她突然间明白,闻延舟在杂物间为什么会那样......就是因为太久没有过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