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景煜仔细瞧了瞧时夕弦的面色,暗自琢磨,他明明中了剑毒,怎么面上看起来毫无变化?
时夕弦将百里景煜的反应尽收眼底,他讥笑道:“将军既然大费周章的来了,空手而归定然不好交差,若不然你过来翻翻,看看本督的床上可有嫌犯。”
百里景煜连忙后退几步,垂拱礼,道:“末将不敢!
末将不知是大人和这女子在这里……惊扰到大人,还望大人恕罪……”
时夕弦修长的手指挑起姜朝歌的一缕丝把玩着,漫不经心道:“只要本督愿意,天可为被,地可为榻,你有意见?”
“末将不敢!”
“噢,本督忘了,将军无妻无妾,想来也是未经世事,鱼shui之huan于你来说,确实是个问题。”
时夕弦的手指划过姜朝歌白皙的脸颊,“若不然这女人,本督送你了?”
“不……不必了,末将不敢夺其所好。”
明明自己刚刚才帮了他,居然转头就说要将自己送出去,姜朝歌气的张嘴对着时夕弦的手背狠狠地咬了上去,这个挨千刀的臭男人!
被咬的时夕弦微微蹙眉,伸手掐住姜朝歌的下颚,迫使她松了口,接着神情暧昧的看着百里景煜:“我的小妖精在磨人了,百里将军是打算在此守榻值夜,还是希望本督亲自传你些许技巧?”
说着最羞耻的话,做着最脸红的事,偏偏还要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放眼整个晋北,也只有眼前这人做的出来,姜朝歌和在场的人无一不脸红。
明明夜闯侯府之人就是时夕弦,可惜未能当场将其擒获,如今再说什么都已晚矣。
此刻的督军府灯火通明,时夕弦的守卫护将层层围拢上来,百里景煜只得说道:“既然此处并无贼人,那末将便先告退了,叨扰了督统大人,还望恕罪。”
百里景煜走后,时夕弦的心腹屹川,满脸焦灼地走进柴房:“大人,你受伤了?”
时夕弦把被子往姜朝歌的身上扯了扯,不在意地挥挥手道:“先出去。”
屹川也意识到自己此时出现不妥,立刻带上柴房的门,与众护卫在外等候。
一切归于安静,姜朝歌立刻从时夕弦身上弹开,跪在床边求饶道:“大人饶命,今夜之事事突然,奴婢迫不得已出此下策,还望大人切莫怪罪。”
肚兜下的肌肤洁白如雪,春光乍泄。
时夕弦却连看都不看一眼,他狭长的眸子环视了一圈这破败的小柴房,最后将目光落在枕头边的匕上,随口问道:“你是何人?”
“回,回大人,奴婢姜,姜朝歌,是府中后厨的厨娘。”
今夜之事太过离奇,姜朝歌此时又紧张又害怕,连话都说不利索。
“姜朝歌?”
时夕弦好似对这个名字很感兴趣,他垂眸看了姜朝歌一眼,这也是从他翻窗而入到现在,第一次拿正眼瞧她。
见姜朝歌害怕得瑟瑟抖,时夕弦嗤笑一声:“刚刚那般伶牙俐齿,连将军都敢骂的女中豪杰,怎的现在就成了结巴?”
不怪姜朝歌害怕,实在是这个督统的名声太过狠辣。
传闻统领皇城禁卫军的督统乃是一个心狠手辣、凶残成性之人,其手段之暴戾令人闻风丧胆。
时夕弦顺手拿起那把匕瞧着,匕做工精细,雕花精美,鞘身镶嵌着宝石玉帛,价值不菲。
姜朝歌作为一个下人,手持如此上等宝物,显然不合常理。
拔出匕,匕身薄而锋利,削铁如泥,时夕弦面色冰冷,问:“你来我府中作甚?”
寒光一现,姜朝歌以为时夕弦要杀自己,吓得连连叩头求饶。
可后者只是低头把玩着手里的匕,并未有其余动作。
姜朝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谨慎的回答道:“既然为奴,当,当然是为了讨生存,奴婢不明白大人此问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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