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命……”
“砰!”
地巨响!
烧断的房梁砸断扶兴业一条胳膊,他拼了命地在茫茫火海里逃窜。
火、到处都是火!
灼伤皮肤,烧的血肉模糊!
阁楼外,袁氏爆发一声尖利到刺破耳膜的吼叫:“为娘的宝贝儿子啊!
!
!”
“来人!
救火!”
袁氏痛哭大叫,涕泗横流。
扶庭砸了烟斗,满眼猩红,脸都在哆嗦:“我就这一根独苗!
儿子你撑住!
!”
蒙面之人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明明我亲眼看见大姑娘被迷晕,为何待在里面的是三公子?”
“因为,我早已识破你们的奸计。”
扶云卿冷笑道,“扶兴业见色起歹心,将女子拽进阁楼奸辱,也算误打误撞,自食恶果!”
“扶庭袁氏放的火,却烧了他们的独子!
这叫恶有恶报,罪有应得!”
扶云卿看着那蒙面之人,目光冷如冰刃:“长水,你又何必蒙面?你蒙给谁看呢?从你出现在清竹院第一天,我就识破了你的真面目,故意留你在大房,不过是想预判二房有何阴谋。”
蒙面的长水,满脸震惊,全身都笼罩在一种极端的恐惧中。
原来……
原来扶云卿什么都知道!
“来人!
将长水绑起来!”
扶云卿下令。
影卫走来,拽下长水的蒙面黑布,绑了他四肢。
二房小厮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披着湿被褥,闯进火海救出血肉模糊的扶兴业。
扶兴业奄奄一息,烧毁大半边身子,衣物熔化后黏着血肉,极其惨不忍睹。
袁氏和扶庭险些没吓晕过去!
老夫人闻讯赶来,看到这一幕,脸上血色全无,十分惨白,一双老谋深算的眸子,目光骇然地看向扶云卿,死死攥着拐杖。
“祖母这般看我做什么?”
扶云卿无辜道,“我在小阁楼看书,发现有人放迷烟,便溜走逃了,谁知扶兴业会跑到里面?是长水泼油放火,烧得扶兴业血肉模糊。”
话到此处,扶云卿美眸冷了几分:“我倒是要问一句,二伯父二伯母为何指使长水对我放迷烟?你明知我在阁楼中,仍然指使长水泼油放火,是想烧死我吧?却不想,阴差阳错之下烧了自家儿子!”
此时,仁青和林樾舟搀扶着扶子珩,从长廊缓缓走来。
袁氏看着血肉模糊的儿子,再看逐渐痊愈的扶子珩,强烈对比下,怒火冲昏头脑,愤恨吼道:“扶云卿你算计我!
扶子珩根本没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