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声声在衣服被撩开后已然适应的微凉的环境里,因为这突如其来带着温热意的触碰而不受控制地肌肤战栗。
只能以痛掩饰自己不同寻常的生理反应。
周时慕立刻松开手,放下她的衣摆将人扶正。
“确实破皮了,现在不流血,但是还是疼是吗”
他长睫垂下,声音有些干涩,“先消一下毒,再抹一点消炎的药膏好不好
会留疤吗岑声声问。
周时慕摇了摇头,长指捏了捏她的脸颊软肉,很小的伤口,彻底掉痂后再抹去痕育,我保证。
岑声声点点头,松开周时慕的手臂脱离他的怀抱,“那我自己来。”
周时慕没说话,自顾自去取了药膏再回来,岑声声他过来,就要抬手过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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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你来周时慕抬手躲了下,勾唇笑笑,你确定
岑声声手扑了个空,不自觉朝后退了步。
周时慕又说,连都不清楚,还想自己抹药他抬了下眉,示意她去床上趴着,“我过了当然我负责,我说过保证它不会留疤的。”
岑声声只能压下羞耻的情绪,再不挣扎的趴到床边,头却不自觉往被子里钻了钻。
闭上眼睛感觉到床边的位置压下,而后后背的肌肤再次触及一阵凉意,细缓的力道一下一下,带着药膏的黏腻,捻过她微微痛微微痒的伤口。
“周时慕。”
她整张脸埋在被子里,突然问他,你疼不疼
被问到的男人已然帮她将衣服重新整理好,细密的长睫掩盖双眸中翻涌的墨黑情绪,状似无所谓地哂笑声。
“担心我”
他隔着衣服轻轻拍拍她的后背,随口扯了句,“我一大老爷们破点皮就叫疼,丢不丢人
岑声声当真也以为他只是破了点皮。
直到快过了一周的时间,那晚陆宴周带着虞茵来天成府苑做客,自带食材,周时慕好心了两瓶存了有段日子的红酒。
大多是熟食,陆宴周和周时慕两个大男人在厨房里很快的热了热,趁着这个等待的时间,虞茵和岑声声在客厅里随意的天南地北的聊天。
说起过几天国家大剧院即将有一场著名钢琴演奏家鲁道夫布赫宾德的贝多芬奏鸣曲演出。
直到岑声声喜欢,虞茵早托人买了票,等着几天后带着声声一起去现场听一场。
说起钢琴,虞茵不由得提到周时慕。
“声声,下回你得让三哥弹给你听,”
她是抱着出馊主意的出发点开的这个口,反正他们这些人是指不上能有耳福听一回周时慕亲自弹钢琴了,但是声声只要开口,他一定拒绝不了。
岑声声很意外,“他会弹钢琴”
虞茵狡黠地笑了,“何止啊三哥的钢琴技艺简直是大师水平,别三哥现在这幅模样,小时候他也是有过反抗不了不得不表演的黑历史的呢何阿姨在他小时候没少压榨他的表演价值。
岑声声捂嘴笑,她无法想象,现在这般桀骜不驯、放荡不羁的周时慕,小时候也是没逃过家庭表演的可怜娃娃。
若是有机会,她一定要周时慕给她表演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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