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做了一场很长的梦。
可是醒来时,我却不太记得都梦到了些什么,只觉得很累。
睁开眼时,我正坐在家中的暖座上,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拿着书挡住了半张脸。
迎香搬了个小凳坐在我身旁,正捧着一卷书在跟我掉书袋子,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这两日父亲让她教我读书,可我生来就不是那块料,只是为了要让父亲开心,所以不敢忤逆,只能白白在这儿受罪。
迎香最是知道我的,我俩一起长大,她知我不愿学倒也不强迫我,以至于明瞧着我睡着了,她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顾自念完了手里的书,权当是交差。
这会儿她继续聒噪她的,我只管托腮看着庭院里的明媚,想着方才的那场梦。
可跟许多时候一样,我只记得那场梦那样的清晰,那样的真实,
但此刻要细想究竟梦到了些什么,却是难忆万一了。
只依稀记得梦醒前的场景,倒有些骇人。
——我似乎是梦见了自己的碑。
又见一明媚女子眉宇间淡淡含愁,立在碑前祭我浊酒二两,没头没尾地说我护她良多,若有来世要换她护我。
其余更多的细节,凭我想破脑袋也再记不起什么。
我心觉梦到自己碑位是晦气事,于是叫停了迎香对她说:
“我方才做了场梦,梦见了自个儿的碑。”
迎香将目光从书本上收回,直愣愣地看着我。
我见她先是锁着眉头,不过很快又听她笑,
“好事啊!
人常说梦与现实是相反的,小姐梦见自个儿的碑,可不意味着小姐要长命百岁了?”
我听她胡诌,忍不住冲她翻了记白眼,“你读书多了,没边际的蠢话也是张口就来。
我那梦真实得很,按说那么可怕的梦我醒来后该庆幸我还活着才对,可这会让我心里反而空落落的,实在奇怪。”
迎香听我这么说,倒是埋怨起来,“要奴婢说这都要怪大公子。
大公子跟着老爷常年在外征战,一年半载好容易把人给盼回来一次,却还总跟小姐讲些他在沙场上的血腥事。
那样的事听多了,可不得吓得小姐发了噩梦?”
她说得头头是道,可我却觉得不是这个理。
毕竟我从小性子就生得像男娃,年少时总爱缠着爹爹给我讲些战场上的事,后来爹爹封了大将军军务忙碌,我便去缠着哥哥。
本是听惯了的事,哪儿还会被吓着呢?
我正要反驳,突然暖座旁的窗户被从外头推开,我忙看过去,见是哥哥凑进来半个脑袋,耷拉着面孔对迎香说:
“你又在背地里说我什么坏话?”
迎香与我一同长大,自然与算哥哥少时的半个玩伴,他俩见面便要拌嘴,我倒爱看。
这不,这会儿迎香也不惧哥哥,反倒冲他扮了个鬼脸,
“奴婢可不敢说大公子的坏话,只是突然想起上回大公子离家时,曾答应要给小姐买了花簪回来,可这都返家五日了,怎还不见大公子将它送给小姐?”
“你”
青梅竹马分手,林烟找了个穷男人,日子过的一穷二白。然而没想到,某一天发现,他的真实身份竟是权势滔天的千亿财阀。林烟不敢相信,这些都是真的,哭唧唧的抱住还没来得及换下西装的自家男人。我没什么本事,配不上你,豪门水深不好混。软萌小哭包被男人护在怀中。做我的妻子不需要任何本事,只要记得你是陆太太就够了,出了事老公给你兜着,什么都不要怕。结婚五年后总裁,需要提前替您准备好礼物吗,恭贺夫人娱乐公司港交所上市。正替儿子辅导功课憋着闷火的某总裁,松了松领带,不需要,把我送给她就是了。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闪婚老公竟是千亿财阀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闪婚老公竟是千亿财阀...
通知开了个预收在你眉梢点花灯,1v1轻松文,应该是古言,不大确定,感兴趣的可以去我专栏收一下,65开文,谢谢啦柳朝明记得,初遇苏晋,是景元二十三年的暮春。那个时节总是多雨。他在朱雀桥边落轿,她...
程玉酌版程玉酌只想安稳度日,命运却给她开了个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为六皇子adquo启蒙ardquo,年仅十五岁的六皇子让她明白,何为地狱。她撑着散架的身子没入宫廷之中,不论他如何明里暗里寻找,不敢出...
命运是一张大网,你我皆在其中,看破命运之人为其指引方向,而他则不在命运之中,轻拔命运之弦,为未来点燃一束火光,揭开一切虚假。路明语明非,命运让你做出那些所谓的选择,明明都会走向那悲惨的结局可你却不得不接受,那么为何不赌一次。至少这次你还有我这个哥哥,不是吗?只有让路明非自己成长才算龙族,不然这样的龙族同人就无了意义。新人第一次写小说,自我认为动作描写不过关,但请相信我对人物语言的把控。男主以及他朋友的体系是自己所创造出来的,有时会在章节末解释一部分。...
预收顶流的替身前妻会通灵求收藏苏锦霓是福德寺供奉的一只瓷做招财猫。意外穿越,成了被寄养道观的四岁女童。小道观破破烂烂四处漏风,穷得连香火都没有。眼看就要朝不保夕,她一捏小猫爪,要不要不还...
作为玛丽苏本苏,天生万人迷的姜滢,总是会因为自己的魅力太大而面临困扰。直到她绑定了系统,只要有人对她产生贪念她就会越来越美。姜滢我似乎并不需要做什么,那些人,就会义无反顾地为我做一切呢。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