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尘儿又着急又无奈,许妙安不可怕,可怕的是无理由为许妙安兜底的贤王夫妇。
“加油,萧尘儿,为了二哥!”
萧尘儿打足勇气,决定用尽毕生的胆子去拜访一趟可怕的二嫂,
“我们妙安,自幼身子欠安,太后在时亲自派的全大楚最好的御医来治,结果都失意而归。”
贤王妃双眼含泪地拉着邢夫人的手,悲悲切切地说道。
贤王在一侧也想拉萧监林的手,被萧监林不动声色地躲开,他只好拉着自己手道:“是啊亲家,妙安这孩子从小被我们宠坏了,平日里有些任性,你们就随着她去吧,母后生前最喜欢妙安了,她过的好母后想必也能安心啊。”
见贤王夫妇话里话外拿太后压着萧府,邢夫人生出不悦,不过表面上依旧是副好颜色。
“瞧王爷王妃说的,仿佛认定了我们会亏待妙安一般,妙安既然嫁进了萧府,那我们就会拿她做亲女儿看。”
“是、是。”
贤王妃连声附和,一旁的萧监林忍不住开口,“王妃的意思我与夫人都明白,只是搬来的这些东西是什么打算?”
贤王道:“小女身子不好,医师们有所叮嘱,定要心情愉悦方能好转,故而给贵府带来了一些美容养颜的上好丹药,唯有这般方能让小女病情好转,还望将军夫人多多照顾啊!”
“照顾是自然,只是不知这丹药是给妙安自己用的还是——”
邢夫人忧心忡忡地看着门外的箱子一个比一个摞得高,若是许妙安自己用,怕是一辈子也用不完。
“为何妙安要用?”
贤王妃疑惑道,“妙安自己用了,也不能时时刻刻地看着自己,心情哪里能好转?自然是要给时时刻刻能看见的人用的,也就是贵府公子啊,府里下人啊,来往琴师戏伶啊,萧老将军啊……”
“王妃是在说笑吧?”
萧监林冷笑道,“本王堂堂将军,岂能陪一群小儿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
萧小河在门外小声与铁向褴道:“完蛋了,瞧这架势,我觉得你也得被许妙安一顿霍霍。”
铁向褴道:“那将军不也是?”
“许妙安巴不得一辈子都见不着我呢。”
未等铁向褴详细追问,里头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二人连忙探出脑袋看热闹。
“哎呦喂,我的老天爷,我的贤王爷呀,您这是在做什么呀!”
邢夫人吓得面色苍白,赶紧抓着萧监林一起将跪倒在地的贤王夫妇扶起来。
贤王妃死死抱着邢夫人的大腿哀嚎道:“夫人!
我们也知要求唐突,可为了小女,为了我们夫妻二人,为了已经安息的太后娘娘,萧将军夫妇气量如此之大,定能给小女一片桃源之地以养身体!”
“没错啊!”
贤王想抱着萧监林的大腿,后来实在犯怵,抱着贤王妃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诉。
“您若觉得气不过,我与王爷便去贵府门口跪着,只要贵府能好好接纳小女,我们夫妻二人做什么都好!”
一听这话萧家夫妇吓得心肝颤,邢夫人拼命拽起了连体婴般的贤王夫妇:“这哪里了得!
您若真去萧府门口跪着,让百姓如何看我们,同僚如何看我们,陛下如何看我们呢?”
“王妃所说的事……”
邢夫人看了一眼萧监林,下定决心艰难道,“我们记下了,定会照顾好妙安,不让王爷王妃牵肠挂肚多费闲心。”
贤王夫妇腾空而起,面上的泪水不知跑去了何处,笑得比墙外的花儿还要灿烂几分:“既然这般,多谢将军夫人了!”
“事情就是如此了,二哥全然没有意识到妙安姑娘的恐怖之处,二哥也不好与姑娘起争执,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