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就是他泡的那个厂妹。
张喜禄比划了一个手挽着手的动作,猪肉灿一脸艳羡地说道“阿喜,你真牛,来深圳才几天啊,这么快就把上妹了,我都来这边好多年了,可连摸手是啥滋味都不知道。”
张喜禄哈哈一笑,道“改天我带你却蹦叉叉,教你怎么和姑娘搭茬说话,怎么摸姑娘的小腰。”
猪肉灿瞬间眉宇飞扬,刚要张嘴,却听红姐冷哼一声,道“你要敢去那种流氓场所,我打断你的腿”
猪肉灿顿时面色一垮,郁闷道“姐,我都二十七岁的老爷们了”
张喜禄也帮腔道“是啊,红姐,阿灿都二十七岁了,总不能一直不处对象吧”
“处对象可以,但是学你和阿强耍流氓,坚决不行”
红姐瞪着张喜禄,一字一字说道。
“呃”
张喜禄缩了缩脖子,一脸莫能助的着猪肉灿。
也是,如果红姐不管得严,阿灿早就跟阿强混到一块儿去了,还要他张喜禄带去跳舞
韩春雷知道再过一会儿,红姐就要开始三娘教子训阿灿了。
再呆下去,恐怕战火烧会到自己,随即他拍了拍张喜禄的肩膀,说道“喜禄哥,上楼一趟去我房间谈点事,我有货源的消息了。”
说着,把张喜禄拉扯回了二楼。
阿雄也在猪肉灿可怜兮兮的目光注视下,逃离了战场。
二楼。
进了房间,韩春雷轻轻将门合上,没好气地了他一眼,说道“喜禄哥,你明明知道红姐最烦什么人,你别自讨没趣。”
“嘿嘿,一时得意忘形,忘了这茬儿。”
张喜禄不是傻子,知道春雷把自己拉上来是给自己解围,红姐来深圳,一直守着活寡这么多年,坚持寻找失踪的丈夫苏大河,明知道像阿雄这种条件这么好的本地男人暗恋自己,她也不为所动。
所以,这种女人最烦的就是渣男。
很不幸,张喜禄和阿强都被她列入了渣男臭流氓行列里。
她不太喜欢这俩货,自然也不喜欢他们带自己的弟弟去耍流氓。
“你也知道自己得意忘形了”
韩春雷说道“我你是飘了还挺会装的,逛了一天的百货商场,没时间吃饭,我你是兜里的钱嚯嚯光了,没钱吃饭了吧”
张喜禄尴尬地挠了挠腮帮子,嘿嘿干笑两声,问道“你咋知道的”
韩春雷说道“你要兜里还有钱,你能这么早回来估摸着约人姑娘吃完饭,去个电影,趁着电影院里黑乎乎的,摸摸人小手,对不”
“对啊,”
张喜禄下意识地应了一声,突然一愣,瞪大了眼珠子,问道,“你咋知道的”
韩春雷翻了翻白眼,笑道“渣男耍流氓攻略通常这年头的不良青年都这套路。”
“你才不良年青,我和阿珍可是”
“别可是了,那是因为还没泡上。
等追到手了,吃干抹净了,你再说这话,我就信”
韩春雷打断了张喜禄的对天发誓,这世上的确有一见钟情的,也许也有跳个舞就海誓山盟,非卿不娶的,但那个人绝对不是张喜禄。
喜禄是他重生在这个时代的第一个朋友,他比张喜禄自己都要了解张喜禄是什么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