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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第2页）

沉默。

龙城也指望对方会答，自顾自说了下去，“刚入行时候，处理过一个案子。

那天个在大排档闹事，板报了警。

当时正好在附近巡逻，就过去了。

到那儿一看，一个小年轻，估计喝了点酒，正在那儿跟烧烤摊板吵吵。

事儿其实大，就那个小年轻嫌板上菜慢，他觉得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

上去调解了几句，也就消停了。”

说到里，龙城停顿了一下，“要事到儿结束，那就好了，身上就会道疤了。”

龙城侧过头，露出自己颈侧一道长长疤痕。

黑衣青年抬起皮看了看，说话。

龙城继续忆，“准备带去做笔录时候，那个小年轻往周围看了一，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他指着那些围观，很大声地问：‘当着多面，你就说句实话，那个板故意欺负？’当时也太年轻，一听话就点恼。

调解了半天，又绕了？本板也做错什，要当着多说一句，板以做做生意了？就跟他说：‘哥们，到底家板故意欺负你，你自己心里数吗？’”

龙城叹了口气，“就句话，说坏事了。

他突然从兜里出把刀，长折叠刀，话说往脖子上捅。

袭击治安官可重罪，他一看手脖子血，大概以把颈动脉扎破了，酒劲也吓醒了，直接冲到马路中间，翻护栏想跑。

路上过去一辆大车，把卷到轮下面了。

“事过去以，好多年都在琢磨，他什非要在那个时候问那句话。

问了一个学心理，他说：‘个问题，深入分析很复杂，概括起也很简单。

他那问，只因觉得下台，想找一点面子而。

’突然一下就想明白了，当时听了他那句话会恼，也因觉得，他让下台，调解了那半天都白费了。”

青年了鼻子，终于开了口：“你到底想说什？”

龙城：“想说，那以记了一件事。

其实大多数都普通，彼此想法什一样，也什深仇大恨。

要能多沟通一下，说定很多坏事就会生。

很浅显一个道理，可费了大劲才明白。”

黑衣青年神稍微缓和了一些，“如果你治安官，会像样跟说话吗？”

龙城打量着他，“当然。

刚刚说了，就个普通，你也。

管你待会儿打算干什，都你想干。

也见过真穷凶极恶，那些一动手，就奔着要命去，商量馀地。

但觉得你。

你要一开始就想要命，直接就掏枪了，会先去拿灭器。

现在况到可挽地步，你年轻，何苦非要把自己逼到绝路上呢。”

车厢里又一次安静下，听得到车轮轧在钢轨上节奏轻微震动。

过了一会儿，黑衣青年突然问了句：“现在几点了？”

龙城心头咯噔了一下。

他以前当民事治安官时候，处理过自杀干预事件。

如果想自杀询问时间，能随便答，因可能会给自杀者造成一种“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