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等到下半年,还要对齐王府加收三成的官税,对扬州城减收三成的民税,中间的差额都得由齐王来补。
这可不是一笔小钱,而且它还代表着,宫里的那位已然盯上了齐王。
如果齐王依旧执迷不悟,比如试图将税收转嫁给百姓,那他就要考虑自己的王位还坐不坐得稳了。
简单地同齐王聊了一会儿,从他那里得到了一枚可以抽调百人的令牌,我有了离开王府的打算。
不过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竟发现有一名护卫的手臂动作僵硬,似乎是受了伤。
等等,护卫的手臂,受了伤?”
这一边的魏姜,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隐秘。
而另一边的王戊呢,却是还在翻着自己的衣柜。
不对劲,很不对劲。
“白倩倩,白倩倩!”
应当是发现了什么的王戊,皱着眉头叫唤着白嫡的化名。
“怎么了?”
本就守在不远处的白嫡,跟着便推门走了进来。
“我的衣服丢了。”
王戊表情凝重地回过了头。
“衣服丢了?”
还以为是有什么大事的白嫡,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对。”
然而王戊却是一脸严肃地盯着他的脸庞。
“丢了两件亵衣。”
“会不会是客人偷的?”
“客人在的时候我都在,你觉得我会让他们靠近我的衣柜和床铺吗?”
“那就是来打扫的下人拿的?”
“我这间厢房,平常不都是你在打扫的吗,而且我的衣服也都是你洗的……”
“所以你,不会是以为……”
“没错,白嫡,你不会是偷了我的亵衣,拿回去做什么腌臜的事情了吧!”
“玉狮子,我是一个有底线的人。”
“从你之前的表现来看,我对此仍然抱有怀疑。”
“等等,我知道了,会不会是之前来查房的那个魏捕头?”
“白嫡!
魏捕头行事光明磊落,你就算是要推卸责任,起码也得找一个靠谱些的对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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