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海的到来引起了一阵轰动,毕竟,现在的双打一才刚刚开始。
这么短的时间,就是一盘按极限的十分钟来说,五盘打完也得近一个小时才是,但现在,有半个小时吗?
“啊嗯,幸村,你们这么快就结束比赛了?”
“特殊情况,对方弃权。”
“那你们还真够幸运的——”
幸村瞄一眼告示牌上的比分,“和开局不利的小景你们比起来,确实好的多。”
“都说了不要这么叫本大爷!”
幸村明知故犯:“好的,小景。”
立海的大家也是相当的不客气,毫不犹豫的坐在了冰帝的坐台上。
另一边青学的大石看着坐台上的切原不确定的开口:“立海大?”
可谓是一是激起千层浪,因着上次切原误入青学,大家对屹立在国中网球界的顶峰的立海大自然不算陌生,看着融入在灰白相间的冰帝中的芥子色,两校关系这么熟悉吗?
三校的部长□□看一眼,眼里的意味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这边幸村和迹部的对话还在继续,他显然放弃了继续在称呼上和幸村继续辩驳,他说:“啊嗯,这么重视我们冰帝吗?”
他的手指点点眼角的泪痣,“全员观赛?”
“你怎么确定我们是为了冰帝?”
幸村示意迹部看真田。
迹部看向真田,然后又顺着真田的视线看去,那是手冢?他迟疑问:“本大爷记得,去年的青训你们立海似乎没有参与?”
据他所知,两校应该没有特别的联系的才是,但看起来他们对手冢并不感到陌生。
幸村点头,却没有给迹部解释的意思。
忍足的身侧,仁王欠揍的声音响起:“噗哩,忍足又输了啊?”
这个‘又’字说得一咏三叹,足以看出仁王性格的恶劣。
“不是很明显吗?”
本来输掉比赛心情不愉的忍足闻言面色更是脸色难看,这倒也是,这场双打的表现的确实不够好,他和向日太过轻视青学了,明明是双打,战术一塌糊涂,连平时的训练状态也不如。
“pupa,是在双打上安逸太久了吗?”
反正,要仁王看,与他不同,双打真的消磨了忍足的心气。
尽管忍足原本就吊儿郎当的,但是双打上的忍足尤其没心气。
“你本人就是双打选手啊?你也问的出口——”
“噗哩,我跟你又不一样。”
“奥,愿闻其详。”
“我打双打只是我想打双打而已,而你打双打,pupa……哪场需要打哪场?”
哪场需要打哪场?这正是忍足的尴尬之处。
他不是不强,但是他找不到在冰帝的定位,定位不明,哪怕热爱网球也很难找到进一步前进的目标,忍足的性格在某种程度上阻碍了他自己的展。
真是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