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邓黠这麽一说气氛倒是轻松了不少,聂欢也觉得放松了很多,只是还是不敢去看伤处。
章大夫手脚麻利,已经将痂皮取下,又取了药粉给伤口上好了药。
很快就包扎好结束了医治。
“伤口切记不要碰水,忌食辛辣,好好休息按时换药。
王爷此时住在”
章大夫已经看过了脚上的伤处结束了手里的动作,疑惑的问。
“王爷现下住在县衙,明日还劳烦章大夫到县衙给王爷换药了。”
邓黠见聂欢还一时间没从刚刚的疼痛中完全回过神来,客气的回了章大夫。
“老夫知晓了,伤处已经处理完毕,王爷先歇着,老夫出去看看。”
章大夫说着已经收了药箱,出了内堂向外走去。
“有劳章大夫了,”
许是刚刚过于紧张,现下放松下来聂欢说话时还有些有气无力。
“”
章大夫也不再客套,只是又恢复了先前的忙碌沉稳。
当聂欢坐着轿辇回到县衙后院时,宋羽正在房间里大扫除。
自打聂欢和邓黠出了后院其宋羽就撸起袖子大干了一场,木质地板被擦地锃亮,桌椅杯具更是从里到外难逃大清洗的命运,就连魏英命人新买的被褥都被拿出去晾晒在了庭院里的晾衣绳上
这一时间让人分不清宋羽是嫌弃屋子不够干净还是嫌弃他的主子聂欢不够干净
“爷?!
您这是怎么了?!
出去时不是还好好的?!
"
宋羽瞪着眼睛恶狠狠的刀向了抱着聂欢的邓黠。
“”
邓黠无语眼神闪躲,自觉有愧,出去一趟好好的一个王爷回来就烫伤重新包扎还要日日换药重新养伤口,不止如此,连脚也扭到了,换做是谁看见自己主子遭受这般伤痛但凡是个有心的都会气愤心里不好受的。
“是谁说不会照顾人来着?!
你倒是会!
就把我们爷照顾成这副样子?!”
宋羽有些得理不饶人,气势汹汹的质问邓黠。
“宋羽,不得无礼!”
终是聂欢看不下去宋羽的咄咄逼人。
邓默不作声忍下了宋羽的质问,估计就连邓黠自己也没想到打脸的会这麽快,早上才大言不惭的数落人家说宋羽不会照顾人,房间不通风云云的,结果太阳都还没落山呢,聂欢就是和自己出去了一趟回来手上的伤加重,脚也添了新伤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现世报,早上说人家宋羽晚上还不到就啪啪的尽数打到了自己的脸上。
“爷!
您瞧瞧您都交了些什么人做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