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完这票大的,格里安突然觉得很乏,浑身不得劲。
饿了一整天,快两天没睡觉,疲劳、饥饿、孤独像个袋子般笼罩起来。
黑夜又是个放大器,能夸大各种情绪,尤其孤独。
每完成一件大事,他都想起曾经。
自己姓佐名墨,而非姓佐默名格里安时生的事。
说实在的,他完全没印象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那段记忆就像被抹去了般,越想要记起,就越模糊。
也许是出外勤时死了,这种可能性最大。
他想。
“嘿朋友,”
有人拦住格里安,“你手里这东西看起来挺值钱啊。
给我瞅瞅。”
说话这人龇个龅牙,嘴角上扬,眼周皮肤被笑容挤地一条一条,眼睛眯成个缝,一点儿也不掩饰蹲到大鱼的喜悦,看起来又傻又呆。
在他身后不远处,是嘈杂、混乱、肮脏,到处都有人在乱晃的巷子。
奋力干活、揽客的男女娼妓,物色目标的扒手,随便找个地方睡觉的流浪汉都聚集在此。
但这种好日子快到头了,根据科隆警察厅的文件,等到明年,就会有巡警在这边整顿市容,建立良好市容。
此前的整顿并不涉及墙花周围的区域。
“您想看这个?”
格里安指了指人头包裹,“也不是不行。”
上下打量小混混,个子矮,有点秃顶,浑身上下看不出值钱的东西。
越靠近墙花,这种小混混就越多。
他们有的从乡下来,还有的原本就是混混,在其他城市混不下去了就来科隆碰碰运气,下水道老鼠般在这繁衍生息。
不,大多数熬不到繁衍生息的时候。
不是被黑吃黑,就是被科隆警察厅抓去坐牢,更惨的会被流放到新大做苦役。
“对了,您身上有烟吗?”
格里安问。
“有,怎么了?”
“没什么。
我一直觉得,您这种混混应该找点正经事做。
成天在这打劫,饥一顿饱一顿的。
您看,前面就是墙花,我记得里面应该有您能做的赏金任务啊。
嗯……就比如我之前看见,有一个帮助工厂主制作产品的赏金任务,按件算的。”
格里安今天心情好,愿意心平气和给出点意见。
要是以前碰见这种事,他二话不说就得拔枪,让对方把身上的钱财交出来。
借自己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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