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一晃而过,步入六月的第一日,天气预报提示今早九点到中午十二点有雨,气温高达三十五度,闷热潮湿,是南方城市的标志属性。
周一大部分学院上午都有课,且是早八,左柯让公寓开车到宁大不堵车将近二十分钟,但是周一早高峰,道路百分百不会太通畅,预留出充足时间,闹钟邬思黎定的七点半。
结果叫醒她的却不是闹钟,而是锁骨及胸口两处一阵强过一阵,堆积过剩的酥麻,最后软肉骤然一疼,她轻哼一声睁开眼,压埋在她身前的脑袋也随之抬起,嘴角扬着痞浪的笑。
“这么快就醒了?”
他语气蕴含着失望,没个正形地嘟囔着早知道就不咬她,这样还能多亲一会儿。
被子还完好包裹着自己,只不过边缘处探进来一只手,在她睡衣下作怪,神绪迷糊时产生的感触异常强烈,邬思黎脸一热,想去拽他手,不幸被他反捕,连着一起扣住她一侧。
感觉好奇怪。
闹铃划破一室旖旎,像是某种警示,邬思黎一瞬清醒,挣扎起来,眼睛涌现出一层水雾,无措又羞恼:“左柯让!”
左柯让嗯嗯两声,说乖乖你别叫我全名:“超凶,我害怕。”
他嘴里装着可怜,手里动作越来越变本加厉,邬思黎一时没控制住,在他手背上用指甲重重一抠,嗓音柔媚央求:“要迟到了!”
左柯让嘶一声,邬思黎是真不心疼他,这么舍得。
按掉她吵个不停的闹钟,低颈凑近:“你亲亲我,咱俩就一笔勾销。”
神经病。
明明是他自找罪受。
不知道他大早上又莫名其妙发什么情。
邬思黎腾出一只手捂住自己嘴巴,闷声闷气:“我还没刷牙。”
她也是挺有包袱一人。
左柯让吻下她手背:“我不嫌弃你呀。”
邬思黎还是不愿意:“等等好不好?”
好不好?
行不行?
商量的语气,泛红的双颊,水润的眼眸,她人就躺在他床上,任他予取予求,恶劣的暴虐分子在体内冲撞,喉结滑动,他表情如常,侧过脸:“亲这儿总行吧?”
不等邬思黎推诿,他先撂话:“再墨迹你今儿一天都别想出这屋。”
这种威胁人的行事风格就很左柯让。
胳膊拧不过大腿,邬思黎只想着赶紧逃脱,仰首照着他径直怼过去,胡乱在他耳廓落下一吻。
还从未被她亲过这个地方,歪打正着碰到左柯让另一个新敏感点,他不禁一愣,邬思黎趁机推开他,着急忙慌跑下床去浴室洗漱。
拖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急促慌忙的响动,左柯让坐在床边,还保持着原姿势一动不动,好一会儿,伸手摸摸自己耳朵,傻里呆气地笑一记。
啧。
……
或许是因为邬思黎答应他端午短游的事情,左柯让整个人从昨晚开始就特嗨,六点钟就睡不着起床,健身房泡了快一小时,冲了个澡然后兴致盎然去隔壁那条街买了邬思黎最爱吃的桂花汤圆和虾米小馄饨。
回来看时间差不多,一顿耍流氓式叫她起床,后果就是马屁拍到蹄子上,他姑娘吃着他买来的贴心早饭,吊都不吊他一眼。
吃完饭,该拿的东西都拿好,邬思黎单肩挎着包,站门口玄关等左柯让。
她上面一件无袖T恤,下面一条黑色西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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