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吧,今天不动车了。”
在东北的冬天,如果要动机动车,动车前要加水,还得是开水,停车后也要及时的放水,防止水箱和发动机被冻裂。
此时已经晚上5点多了,酒桌上点上了蜡烛。
食堂里吃饭的人都走了,服务员和帮厨也拾捣完后厨准备下班了。
龚连山得到许可,赶紧拿着钥匙出门。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食堂的窗子透出昏黄的烛光。
借着光亮,龚连山打开了汽车引擎盖,伸手打开了水箱泄水阀。
哗哗的流水像尿尿一样,呲在地上。
隐约可见地面的积雪被呲出了一个深洞。
盖好了引擎盖,他才嘶嘶哈哈的跑进食堂。
外面降温的很厉害,估计得零下十几度了。
老龚拿来的这瓶酒已经见底了。
桌子上仅剩盘子底。
“连山,你送师傅回家,别摔了。”
“好。”
“呃,我没事,我没醉!”
汤茂林已经喝得五迷三道了。
龚连山连抱带扶的拖着汤茂林回家。
老汤家在哪儿他知道。
一路上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到汤家。
把汤茂林送进屋里。
汤家已经睡了。
龚连山也不好多待,赶紧往家走。
待他到家的时候,爸妈还等着呢。
“今天没喝多吧?”
龚福廷问道。
“我没喝几杯。”
“你记住,汤茂林见酒控制不住,以后他喝酒了别让他动车。”
“嗯。”
这个不用老爸提醒,他也有了打算。
从汤茂林今天见酒不要命的架势看,这是他的弱点。
只要自己把酒给他供上,一切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