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
李久诚望向一旁的穆楠
“功夫不俗且有可能是死侍。”
穆楠判断
李久诚点头同意他的说法,转头看向暗一,“当时江艳的情况是如何?”
他要知道到底她是不是装疯的。
“回来人的说,当时没现什么异常的情况,江夫人是在昏迷中被带走的。”
所以不能确定是否是江夫人的人还是其他人派来的。
“这就难办了。”
穆楠潦潦总结,“这就很难判定是谁的手笔,想你死的人太多了。”
“这有何难的?”
李久诚笑的不以为意,“只要静观其变看接下来谁的动静大,谁最有可能。”
“也许有人会借刀杀人说不定。”
穆楠摇头不算十分赞同他的说法,
“不管他借谁的刀,如果不是江艳本人派来的刺客,今日会救走她,它日必定会借她的势来针对我。”
“也对”
穆楠笑着看向对面的人,奚落他:“看来督主的日子必定充满刀光剑影了,真是充实啊!”
“好生治疗回来的侍卫,其余的人厚葬他们,如果他们还有亲属的就给点丰厚的补偿,没有的就直接按照当初的契约办。”
李久诚吩咐完挥退暗一
“要不换你来?”
李久诚斜靠在椅子上,手上把玩着空酒杯,“当初囚禁她不过想通过她知道江墨青在哪里,现在人找到了她也就没啥用,”
“本来想哪天放了她,不过现在也好,刚好我闲的慌。”
另一边
黑衣人扛着江艳出来走了一段路确定安全后放下她。
“属下多有的得罪,还请夫人责罚。”
黑衣人跪在她面前恭敬的请罪
江艳靠着树坐着,丢掉身上裹着的被褥,“无碍”
说这话时,她眼里刻满仇恨,哪里还像之前说的疯子?
江艳从地上起来,望向地上跪着的人,笑的诡异:“阿四,你说本公主是不是太仁慈了?”
当初寄希望于江墨青,以为能让她牵制李久诚,哪里知道她一点作用都没有,最后还金蝉脱壳。
呵,姓江的人,哪里能那么容易摆脱江姓的命运?
地上的人沉默不语。
他是主子手中的剑,没有感情,只杀人。
江艳知道不会从他口中得到什么,抬手让他起来。
“收拾东西,去西青。”
江艳吩咐
她要去会会那个逃脱缰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