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羡!”
正在缠绵两个,听到熟悉声音,才堪堪从如坠云端美好中过神。
江宴。
敢样直呼太子大名,朝野上下除了他也别了。
君羡舍退出,重呼久久能平静,口中仍在味那甘甜美妙滋味。
他看着身下江景澜,喉结滚动了一下,那刚刚压下欲望忽又涌了上。
此刻江景澜面上红霞翻飞,朱娇艳欲滴,角眉梢处处荡漾着让心动,像早月里芬芳鲜妍桃花,让忍想要采撷。
“君羡!”
江宴许久等到应,忍又扯了一嗓子,“你出,子今天非讨个说法可。”
江宴就像个被点燃了炮仗,就差撞门而入了。
君羡起身,理了理身上衣衫,走出去开门,恭谦礼地道,“岳父大!”
江宴愣了愣,显然想到君羡会样称呼他。
可很快,他就过神了。
“别想着套近乎就会追,件事无论如何,必须个说法。”
“爹爹——”
江宴话刚说完,江景澜就从屋里快步走了出。
一声‘爹爹’,江宴心中更旺了。
他放在心尖尖上宠着闺女,从小到大可半点也舍得让她委屈,想到嫁入了太子府多久,就受了样大委屈。
能忍!
他刚想开口,沈玫到了。
她上前揪着江宴耳朵,“一碰上女儿事就个分寸,跟出去!”
说着,就由分说地将往院子里拽。
闯家小夫妻院子也就算了,亏他一丁点力劲,小两口眉间荡漾,他盲心盲?
尤其女儿那红肿双,未整理整齐饰……
“夫,轻点!
你轻点!”
江宴倒在乎脸面,只在意他耳朵痛痛。
沈玫只当听到他话,拽着直往外走,走几步迎面就撞上了皇。
“皇娘娘!”
沈玫行礼,江宴耳朵终于得以解放。
江宴尬笑了两声,狼狈地朝皇行了个礼,耳上疼痛感再次袭。
“夫,话好好说。”
江宴凑到她耳边小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