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帮秋丫把衣服上的雪清理干净,让秋丫快到火盆跟前暖和一下,烤烤她那已经冻得红的小手。
秋丫脱鞋上炕,袜子底上已经踩了厚厚的一层雪,母亲赶紧让她脱下来,并拿起她的棉鞋,用力磕打几下,然后贴到火盆边上慢慢烘干。
秋丫并没有母亲想象的那么冷,上炕之后开始逗弟弟秋生,把冰凉的手往弟弟活裆裤子里伸,试图去冰他,秋生吓得要么藏到炕旮旯,要么拉起被垛单蒙上头。
姐弟俩‘叽叽嘎嘎’地玩闹了一会儿,秋丫从书包里拿出书、本、文具盒,准备做作业。
秋丫娘问道:“老师留的作业多吗?待会儿暖和暖和,吃完饭再做吧!”
“不多,一会儿就写完,我要完成作业再玩,不然心里还得记挂着。”
就在秋丫拿起笔趴在炕上准备写字的时候,秋丫娘好像现了什么,随口问道:“你这好好的笔,上面削去一块皮做什么?”
“我这是做个记号,削掉一层皮,上面写上我的名字,不然丢了不好找。”
秋丫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
然后接着对母亲说道:“我大姑给海棠新买的铅笔,就让王志杰给偷去了。
亏得老师是海棠的姑姑,才帮忙找到了。
换做别人,老师就会说‘丢了活该,谁叫自己不收好了’,或者随便说上一句让大家帮忙找找就完事了。”
秋丫娘点点头:“也对,今天你丢个小刀,明天他丢块橡皮,老师哪有功夫天天为你们找东西?”
“嗯嗯,可不是嘛!
有时候自己不注意,落家里了,到学校也愣说是丢了。”
秋丫很理解老师。
秋丫做完作业,母亲让她在炕上哄弟弟玩,自己去做饭。
怕火盆烫到两个打闹的孩子,秋丫娘把它搬到了地上,也该倒掉里面的死灰换新的了。
天气寒冷,秋丫娘特意往灶膛多塞了几把柴禾,把火炕烧得热热的,余下的灰烬再掏到火盆里,搬到炕上,可以整晚都热乎。
这样的风雪夜,母亲通常是不会睡觉的,这点秋丫早已司空见惯,除非父亲在家。
秋丫突然想起了父亲,问道:“娘,我爹在外面冷不冷?他住在哪儿呢?”
见女儿问起,秋丫娘脸上掠过一丝担忧,郁闷地说道:“你爹在大车店住,不知道冷不冷呢?要是条件不好,这天可够难熬的。”
“大车店?那里比家好吗?爹怎么不回来?是喜欢在那里住吗?”
秋丫天真地问道。
“怎么可能比家里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秋丫娘说完,陷入了沉思中……
躺进热乎乎的被窝,看着坐在那里为自己和弟弟翻开棉衣抓虱子的母亲,秋丫打了个哈欠,问母亲为什么下雪天就不睡觉?
秋丫娘慈爱地看着女儿说道:“我闺女睡吧!
明天好早早起来上学,娘不困,娘看着你睡。”
她绝不会把内心的不安传递给女儿。
“娘再给我讲个故事吧!
不然我也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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