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佑平给她做的这个,瞧着能有她膝盖那么高,盆底也更开阔些。
冬日里把脚放进去,整条腿都能泡得暖。
她就有点被暖到了。
回房取了个信封,放了oo块钱进去,出来就往傅佑平手里塞:“都腊月了,马上就过年了,婶子就提前把压岁钱给你了。”
顺带还不忘确定彼此的名分!
我是你婶儿,听,清,楚!
傅佑平:……
这故意占便宜的行为,显然激了雄性生物的反弹心理。
他不知道自己给她做洗脚桶,怎么得不到一声好,反而换来了一个“婶子”
。
他把洗脚桶往孙希希那边一推,侵略性地直视着她:“这是叔给你的压岁钱。”
想想,还不够有力,他又学她说了句:“乖——”
孙希希:?!
这学人精!
!
他果然是想跟她争名分!
想让她孝顺他,门儿都没有!
她冷哼一声,以最冷戾的气势逼过去:“你,才,乖!”
那张艳丽的脸骤然在傅佑平面前放大。
一股混合了紫罗兰和鸢尾的幽幽香气扑面而来!
把他脑子里的对立和对抗,瞬间消融得无影无踪。
他忽然想起那天给自己警卫员打的电话了。
他记得他说,“此乃房中乐事,你媳妇儿可能是想让你喊她‘妈妈’”
!
不,她不想。
他暗忖,她想让他喊她“婶子”
……
他耳根顿时就有点红,以拳遮口轻咳了一声,终是放下身段,侧脸勉强应道:“行吧。”
孙希希:???
什么行不行的?
难道是……“行吧,我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