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冬天,多风少雪。
而一年中最冷的月份往往就是在一、二月。
南锣鼓巷是条南北走向的长巷。
因为两人都打算连带办点儿其他事情,阎埠贵和傻柱顺着巷子直往北去。
打算一直走到鼓楼东大街,再往东拐去北新桥。
走了还没五分钟,傻柱就深深地理解了一个道理。
为什么说风系法术,在整个魔法体系中,属于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
傻柱已经被穿巷的北风吹透了,身上罩着的劳动布外套和陈年绿棉袄,在冷风面前薄的像纸似的,背后都冰的渗凉。
他恨不得立刻跑回屋去,把床上那十斤的大被在身上裹严实了再出门儿。
可自己目前的身份,是在四九城中土生土长的。
要是怕冷怕成这样儿,那实在是说不过去的。
傻柱的双手深深地拢在棉袄袖子里,像只小鹌鹑似地耸着肩膀,含胸缩脖,头都不敢抬,只得盯着阎埠贵大衣的下摆,一步一步往前挪。
大腿的内侧已经冻得生疼,膝盖关节也被寒风吹得硬,双脚的脚面早就没了知觉,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但是为了减少暴露身份的可能,傻柱也只能咬牙坚持下去。
他脑海中回想起在斯坦索姆里,法师的冰风暴下,那些个一步一挪的骷髅和僵尸…………
“不容易呀…都不容易呀……”
傻柱禁不住在心中喃喃自语。
从巷子里的三合土路面,到大街上的柏油路面,傻柱又艰难地走了五六分钟。
他突然在路旁看见一家开门营业的小食堂。
傻柱心想,就冲食堂里的热乎气儿,也甭管里面卖的是什么了,哪怕只是躲躲风,缓一下也好。
傻柱拉住阎埠贵大衣的袖子,指指这家小食堂。
阎埠贵不解地问道:
“刚咱不是在家里吃好才出来的吗?”
傻柱已经冻得木的嘴中艰难的挤出两个字:
“我请。”
阎埠贵眉毛一抬,扭身往小食堂进,边走还边说:
“赶紧的,大早上人多,咱先占个位子。”
两人掀开大棉帘进了店,食物热腾腾地蒸汽和炉火的温度让傻柱的精神头一下子就恢复了。
傻柱站在收钱的桌子旁,看着墙上钉着的白色餐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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