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透特将两只手合拢了一会儿,又缓缓打开,一只体态优美的白鸟就扇着翅膀飞了出来,在星空下盘旋了一圈后又飞到透特的肩膀上。
“听说它会将药草带去病人的身边,是这么一回事吗?”
“确有此事。”
透特用指节蹭了蹭白鸟的喙,“它是一个小医官。”
“你似乎很喜欢用动物的形象布施恩泽,施展奇迹——还有那只被盖比亚人屡次传唱的九色鹿,即便是三岁的小孩也知道。”
伯特利感慨道,“以至于我花了很长时间才确认,叔父日记里那个救了祂的吟游诗人真的是你。”
“噢,原来那个冒失鬼是你的……咳,抱歉。”
“倒不必抱歉,祖父在时也常说叔父很冒失。”
伯特利脸上划过一丝浅淡的笑意,“当时我们的家族失势,为了避免政敌攻讦,祖父主动提出要去北大陆开辟子邦,叔父心里憋着一口气,一心想着做出一番惊天动地成就,难免有些莽撞。”
“啊,那你叔父他老人家……?”
“南大陆的事情让他心有余悸,自此就谨慎了许多。
八十多岁的时候,他在子孙的围绕下与世长辞。
我是在帮忙整理遗物的时候到了他的日记:‘那青年没透露自己的姓氏,只说自己叫西德尔,不过一介吟游诗人——但这光是蚊蝇就能把人叮死的南大陆可不像诗人该来的。
’”
“‘他的模样有点特别——倒不是说他长得多么惊艳,只是他上去没我们家的人那么棱角分明,或许是因为角度问题,我在祂眼中到了一闪而过的紫色光芒,下一秒钟,他的眼睛又变回了黑曜石般的黑色’。”
毕竟我的老家是西大陆嘛。
透特心想,和北大陆人从基因上就不一样,外貌自然也不一样。
“我之所以迟迟没能确定,是因为在想一个问题。”
透特做洗耳恭听状。
“我以为你会顺便传个教,‘大难不死’可谓是让一个人改变信仰的宝贵机会,如果你派出那些有颇有神圣意味的动物——”
伯特利顿了一下,“我的叔父一定会以为自己遇到了神迹。”
“别人也问过这个问题。”
透特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准确来说不是人。
“噢?”
“虽然传教是神明的本职工作之一吧,但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把生活跟工作搞混会很累的。”
透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难不成您去星空漫游其实是在履行什么秘密公务吗?把每一个星球都插上帝国的国旗之类的?”
“天呐,将一面形状和花纹都不对称的旗子插在一颗多姿多彩的星球上?”
伯特利一本正经地惊叹道:“你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哎呀!
亚伯拉罕大人真是好大不敬,能被插上伟大的帝国的旗帜可是这颗星球,啊不全宇宙的福分呢!”
“咳……!”
饶是一族之长,天使之王也没能绷住表情——这话因夸大而轻浮,因轻浮而亵渎,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伪信?就算是阿谀奉承之辈来说也不免吞吞吐吐!
祂的破功令透特笑得前仰后合,而伯特利自己也扶着额头笑了——如果有亚伯拉罕家的小辈在场,就会吃惊地发现自家先祖今天的笑意简直多到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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