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翜提起右手一掌劈在那剑身上。
水流一斩即断,却不落不散,即刻又重新归拢复原。
就在这一息之间,翜的左手同时闪电般挥出,一掌拍在禹梧桐的腰间,将对方震到了十步之外。
禹梧桐左掌撑着地面,单膝而跪,止住了后退之势。
她抬起右手,那水形之剑便重新在掌中凝结。
方才翜那一掌并未对她有多少伤害,所以禹梧桐很快就站了起来。
但若要论度,翜却是更快。
在禹梧桐将将站起之际,几股黄沙若难缠的蟒蛇一般自翜的掌心召出。
从开始的细流,变得极粗,三两下就缠住了禹梧桐的双手双脚。
这黄沙之链不似有实体的麻绳,有生命似的流动缠绕,禹梧桐越是挣扎越是被裹得紧。
密密麻麻地裹在皮肤之上,竟叫禹梧桐一时动弹不得,又不知从何下手。
很快,就被带着悬在了空中。
禹梧桐有些烦躁,灵力汇聚到一处,左腿奋力一挣,那里的沙形束缚便爆炸开来。
“我都说了,大婶,不要浪费妖力惹我生气!”
一边说着,她一边挣脱了左手的束缚。
那些黄沙爆开落下,又作势要缠上来。
禹梧桐左腕翻转,捏着诀在左边一推,一块圆形的水盾牌便在空中成形,与撞上来的黄沙碰撞起激烈的沙砾“水花”
。
禹梧桐正奋力抬起右臂,蓄力挣脱这边的束缚。
却见那翜竟然已经走到了水石边上。
“大婶,你要干什么!”
翜已经探出了手,伸了一半手掌进那水球之中。
“干什么?你不是说我妖力不济吗。
你想打,我不得跟你打个痛快。”
禹梧桐眉头一拧,大喊道:“水石与你本质相反相克,你强行吸纳灵气,不仅这副人躯保不住,连妖灵都会破损!”
“那又如何!”
翜回头,恨恨地看着禹梧桐,眼里似有血丝密布。
“做怪,漫长无聊;做人也没什么乐趣。
跟你们回去雍州?笑话!
他们都有家人故土,有亲朋好友,我有什么!
我能回哪里去!”
翜把将水石握住,攥在手心拿到了自己的胸前。
那水球“嘭”
地一下四散开来,哗啦啦砸得地面一片润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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