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山松开她瘦削的下巴,手滑到腰间,两掌一握将人重新带到了自己的腿上相对而坐。
这个吻格外的绵长,两人呼吸都重了几分。
稍稍分开的功夫,溪山还能喘息着说:“你瘦了。
我不在,你都不能照顾好自己吗?”
绿央手搭在他肩上,又凑上去啄了一下他的嘴角:“你再给我讲个故事好不好,我想听。”
溪山手按在她的背上,向后倒去。
两个人齐齐倒在榻上,溪山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一边讲起从前的事来。
伏在溪山的胸口,绿央听得见他的心跳,感受得到衣料下传来的滚烫热意,泪水顺着眼角滚落在身下人的衣料上。
头顶传来一声叹息:“卿卿别哭,我在。”
“是啊,你在。
是你在。”
绿央胡乱抹了两下脸,撑着溪山的胸膛坐起来,用还染着水光的眸子看向溪山,“既是你,那咱们该做点其他的。”
说着,她抬手就去解溪山那跟自己小臂差不多宽的腰带。
因着腰带被自己坐住,她还往下挪了挪。
惹得溪山呼出一口气,两掌同时握住她的腰,挺身坐了起来。
两人重新吻在一起,气息都不太稳。
绿央手仍不死心,胡乱地扯着那根结实的腰带。
溪山一把捉住她的手腕,两人才算分开喘了一口气。
“卿卿,不行。”
对上她欲泣不泣的眼,溪山深吸了一口气,“在这里不行。
我还想多看看你。”
忽地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绿央眼角那滴泪终是滚落了下来。
她扑上去咬了一口溪山,带着鼻音道:“可以的,只要我想,我可以一直待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