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央垂头不说话。
又是几口气叹出,鹤玄走到榻边,摸着绿央的头,道:“乖徒儿,出去吧,出去看看。”
绿央抬头看他,道:“师父何意,不要徒儿了吗?”
“傻孩子,师父怎么可能不要你,天塌了师父师娘都得拉着你在身边。
只是你……”
鹤玄脸上浮现痛色,说不下去了。
鹤雪继续道:“你这是心病。
从前你是逼不得已,强迫自己把以前的人和事隔绝起来。
但你再怎么逃避,他们都还在。
心病还要心药医,出去看看,和从前好好告个别吧。”
绿央明白了。
她的内心在和自己过不去。
在无间没死成,她内心的另一面见不得她如今心安理得地活着。
那一面,是过去没有分割好的情感,是那些对不起的人,是那种种无法释怀的牵挂。
两日后,白布拆了,她还是没下定决心。
于是又去了无间。
合欢树果然开了花,粉色的丝状花朵有一种不真实的绒感,看得人如坠云端。
尽管绿央状若无事地闲扯,期间还颇为兴奋地讲了出话本子的事。
但溪山哪能看不出来她的异常。
绿央正坐在溪山腿上,伸手去接飘落下来的合欢花。
溪山一把握住了她的左手,轻轻将衣衫滑下来,露出了那已经结痂的伤痕。
“总是背着我做这种事……”
手指拂过,那朱红的痂便褪去,只余浅浅的痕迹。
绿央低着头,拿右手握住溪山一根手指,让他停止了动作。
“没有背着你……是,是你不在。”
溪山任怀中的人把玩着自己的手指,道:“这是在怪我咯?”
“才没有。
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绿央声音越说越小,手有一下没一下扣着溪山的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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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山,师父师娘让我出去看看……”
溪山蓦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绿央以为他生气了,正要转身说话,肩头却被重新按住,一根黑色的东西竖在了自己面前。
“我的箫?!
你在哪里找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