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朵不像刚给刘大哥的那个,不是本源之花,不过我在这儿,也能香许久了。”
姜清河接过那花嗅了好几口,又爱惜地别在了自己挂玉佩的彩绳上,嘴里还喃喃道:“我记得木鹤楸的花期是在盛夏呀,怎的现在还能开吗?”
绿央一怔,拍了姜清河一掌:“不要还我,话那么多!”
姜清河赶忙去躲,两个人就又闹起来。
看着两个人,桑桑也只能无奈地摇头。
刘诚笑着和忘忧对望一眼,道:“花为心之外显,情动则灵足,自然不被花期所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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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学了一个新知识的姜清河恍然大悟,也学会拿这打趣绿团子去了。
刘诚很自然地离了座,又全身心投入到了他的那堆医书当中。
剩下的人自然就接过了照料这农家院舍的任务。
两日过后,刘诚已经将药方改良出来,着手开始一边制药一边修改药方。
药香每日都散出去很远,所以除了照顾几人日常起居,绿央和姜清河还要去检查那结界和周边情况。
幸得没现什么异常。
也只有到了夜间,绿央才得空给溪山传信报报平安,说说私房话。
如此又过了一日半,刘诚便最终敲定了药方,隔日便可以开始试药。
绿央自是喜不自胜,这可比原先预定的时间缩短了一日。
最后一版药刚熬出来的时候,整个院子都弥漫着一股清香,不似寻常汤药那般苦涩,反而有一种淡淡的木质香。
刘诚言:“只少量添了,等到试药没有问题,我会把剩下的都加入进去,没得别浪费了姑娘的本源花叶。”
“刘大哥不必考虑这些,花儿没了我还有叶,多得是,只管用。”
“那也不可无度。
刘诚虽不是修习之人,却也知道妖者本源灵力珍贵,你每拔一朵给我,便要消耗一次本源,对自己也是无益。”
听了刘诚的话,姜清河更宝贝那朵别在腰间的小花了,恨不得寻最好的土栽进去,日日捧在手心里。
第二日几人都起了个大早,守着刘诚拿一个已经包了浆的陶罐子熬药。
这药直熬到太阳升到了众人正头顶才算真的成。
刘诚要绿央回屋里的床榻上坐好,才端了那药进来。
泛着淡淡灵光的药一喝下去,绿央便觉有一股如流水一般的东西挤入了自己体内,又顺着自己的灵脉游走全身,将自己的灵力不断往灵根挤压。
那追赶之力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好似要把五脏六腑都挤压干净。
压着的灵力被迫逆行,把骨头缝都挤得变了形。
绿央当即就歪倒在床榻之上,疼得身体都蜷缩了起来,额头也密密麻麻地渗出细汗,但她仍咬着牙没有哼出一声。
姜清河和桑桑看在眼里,好像自己也被针扎了似的疼。
她俩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握着绿央的手干着急。
过了一刻,绿央觉得那阵从内向外的疼痛已经有消退之意,便坐了起来。
刘诚赶紧上来搭她的脉,谁知这一搭,他脸上当即就浮现出一种怪异之色。
他又仔细摸了半晌,脸上的疑惑反而更甚,喃喃自语般道:“怎么会如此,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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