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母亲一路逃至山中,向下看去才现,边境数百个村落全都陷入了暴乱之中。
而屠杀平民的,正是你宴清门之人!”
他声音已不复方才的疯癫,却是悲痛与愤恨交加,说到后面连带着他指着姜清河的手都肉眼可见地抖了起来。
绿央任由他说完,上前问道:“你既说是突然而来的暴乱,想必场面混乱,你携母逃亡必定也是惊慌失措。
那你又如何能肯定,作乱屠杀者是宴清门的人?”
“我亲眼看见的,还不够吗!”
徐行斜眼看向她,“那人冲进来砍杀了我的父亲,腰牌就掉在了我的面前!”
他说着,当真从怀里掏出一块染血的腰牌,上面明晃晃地刻着宴清门的图腾:“这,你们还要如何狡辩!”
绿央面不改色,再问:“那我且再问你,你方才说是带着母亲一起逃到了山中。
那你母亲呢?山那头是云州没错,可当时云州在重烬门的掌控之下,你又是如何逃出,活到现在,还习得了邪修之法?”
徐行见她并没有狡辩,眼中不免染上了嘲讽:“哼,母亲本就染了病,不堪重负早已葬身山中。
幸得一位高人相救,教了我复仇的法子,我这才取了母亲的腿骨做了那骨簪,一路到此,就是要手刃仇人!”
“这下你们还有什么可说!
你们姜家草菅人命,不该付出代价吗!”
“哼,你这人不仅有病,看来脑子还不太好,亏你读了这么多年书。”
姜清河抱臂而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要的真相可能和你脑子里的不太一样,你做好准备啊。”
徐行冷哼一声看向她,眼中的意思便是看你还能如何狡辩。
“那枚腰牌,确实是我门中弟子所有不错。
那是我宴清门驻地处的掌事弟子,因村镇暴乱,携弟子前往镇压。
宴清门向来不让随意伤害平民,这位掌事弟子便也不曾动用太多灵力。
没曾想被数量众多、暴起的村民所伤,也感染了怪病。”
她说到此处,徐行脸色已经有些微变化,后面姜清河要说什么,他好像已经猜到,却不敢承认。
而姜清河仍在继续说。
“这名掌事弟子最终失去了神智,和同样疯魔了的村民一起,屠戮了整个边境。
事后我们前去处理的时候,确有现他的尸身。”
徐行双拳用力握着,实在是不能接受这一说辞:“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翻开那枚腰牌看看便知。”
姜清河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这名弟子名唤王轩,他的妻室幼子已被宗门接到河间,现在就在附近住着。”
颤抖着翻开那腰牌,宗门规训的下方,明明白白地刻着几个小字——掌·王轩壹3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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