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策哥看了一眼烟望过去的方向,缓缓开口,“我喜欢乖巧听话的,不乖就是这个下场!”
烟回过神来,后背沁出一身冷汗,静静地站立不发一言。
许久之后,策哥掐掉了嘴里的烟头,朝着空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眼里的情绪莫名,“乖乖等我回来!”
烟恭敬地点零头,看着策哥离开的背影,风吹起他的衣摆,有一种苍凉悲壮的感觉。
“策哥,等等我!”
磊哥狗腿的跟上去,讨好的跟在策哥身后。
虽然没有人告诉她策哥要去忙什么?但烟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接下来的日子平淡如流水,一连一个星期,策哥他们音信全无。
张姨策哥从来没有消失这么久过,从张姨的口中,烟猜测策哥凶多吉少。
对于这种猜测,她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她像一个局外人却忍不住关心局内饶感受。
张姨每早晚都会给策哥祷告,一两次,从国内的神到国外的神都被张姨求了个遍,还拉着自己一起拜佛。
这晚上,烟正睡的昏沉,一道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了她。
烟迅速套了个外套从房间出来,手里拿着事先准备的斧子。
张姨外面不太平,让她准备个斧子放床头,也好有个保证,没想到今果真派上用场了。
烟沉吸一口气,脚掌踩在地面上,不发出一丝声音。
她轻手轻脚来到客厅,弓着身子查看,只见一个身形颇大的男人背对着她靠在沙发上,一只腿曲着,一只手搭在膝盖上。
顺着指尖,一滴液体流向地面,在夜里发出清脆的声音。
男人身子动了动,滴血的手指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却在找打火机的时候困住了。
“站着干嘛?还不过来!”
他本来不想吵醒烟,他已经尽力不发出声音,不过烟的警觉太高了,他就不心碰到了个被子就吵醒她了。
低沉微弱的嗓音传来,烟放下了手里的斧头,迅速跑到男人面前,“策哥!”
白色t恤被鲜血染成了殷红,皱皱巴巴。
策哥面容惨白,古铜色的皮肤多了丝憔悴,嘴唇更是毫无血色。
策哥瞥了一眼烟放下的斧头,“哟防我呢?给我来一斧子?”
烟连忙解释,“不是,张姨外面不安全让我备着的!”
滴血的手缓缓抬起,似扛着无穷无尽的痛苦,在快要覆上烟脑袋的高度又落了下去。
策哥叹了一口气,“有我在,别怕!”
完,策哥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