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公子也感觉到了此人的深沉。
他说:“梁兄说得对,以长安城为中心,周边近五十里城池的达官贵人没有我们不知道的。
此人的确沉稳,不愧是先皇留下之人。”
因为沈科然,话题谈到了先皇,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
四人从小交好,每个人对先皇都非常熟悉,并且深深感受到他的亲切。
先皇爱太子,也很爱太子的好朋友。
当年他们三人跟在子桑雨的身边,无忧无虑,尽情挥洒着美好的童年。
作为太子的子桑雨,从小在国子监读书。
三位好友也在其左右,当年的老太傅,子桑雨还记忆犹新。
白慕沉沁在回忆中说:“想不到天天对我们吹胡子瞪眼睛的太傅,就是沈科然的父亲。
我现在还记得他的戒尺的滋味。”
说到这儿,他指了指其他三人,继续说:“为什么当初挨戒尺最多的是我呢?”
宁公子笑了笑说道:“你说呢?”
“我说?你的鬼点子最多。
每次逃课都是你的鬼主意,而每次被太傅抓回来,挨揍的基本上都是我。
怎么回事?”
梁晚书也笑了,说道:“因为你最笨,又胆小。
被抓回来一见太傅操戒尺,就老老实实的对太傅坦白我们去了哪儿?都干了些啥?你不挨揍谁挨揍?”
几人听了都笑了起来,仿佛回到了童年。
子桑雨也回忆起了儿时趣事,他笑着伸出长臂摸了摸白慕的头说道:
“记得那次春赛会,太傅也不放我们的假,他怕我们捣蛋。
所以次日早早来到母后寝宫,守在门口,押着我来到国子监。”
“对啊。”
白慕接着说:“头天我们说好的集体逃课,在午门前的石狮子处碰头。
我们三人早早到了,就是等不到你。”
宁公子哈哈大笑:“结果看到你被太傅押着,从我们面前走过。
还好我们躲在石狮子后面,太傅又怕一不留神你会跑掉,所以目不斜视。”
梁晚书也仿佛回到了童年,一改往日的思多话少。
抢过了话题说:“我们只得抄小路先于你和太傅跑回学堂,装模作样,摇头晃脑背书。”
想起小时候的趣事,四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白慕笑中说道:“这次我算逃过了一劫,没有挨戒尺,真是稀奇。”
子桑雨仍然在回忆中:“太傅见我们心不在焉,生无可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