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手，李长思把耳朵靠近江辰望的干瘪的嘴唇。
“无量之海。”
江辰望的声音几不可闻。
李长思感觉脑海里那枚徽章猛地跳了一下，
“什么海？”
李长思更加接近了江辰望的嘴。
“阿巴硪呀哈吽。”
江辰望嘴中轻轻出了一句让李长思听不懂的字眼。
脑海里的那枚徽章突然爆出一道红光，李长思感到一阵剧烈地疼痛，忍不住抱住了脑袋。
一个念头伴随着那道红光减弱，冲上了李长思的脑袋。
“杀了他！
杀了他！”
李长思猛地明白刚才江辰望呢喃的字眼，唤醒了那枚徽章。
忍住疼痛，李长思对江辰望低声说：
“你再说一遍！”
江辰望的眼神更加涣散，口中流了一道粘液，再次呢喃，
“阿巴硪呀哈吽”
李长思记下了江辰望呢喃出来的音，同时感觉徽章再次出瘆人的绯红光芒，但这次他有了准备，抑制住了红光带来的疼痛。
李长思遏制住心中萌的杀意，靠近江辰望问道：
“你说的是无量之海吗？”
江辰望微不可察地点头，低声呻吟，
“无量之海无量之海无量之海”
感觉江辰望意识开始越来越模糊，李长思抬头看了看江辰望身旁的身体监测仪，现心律、血压已经降到很低的水平。
根据前世的经验，知道身体监测仪现人体指标降低到一定程度就会报警，李长思直起身子快步向门口走去。
马上要到门口的时候，李长思忽然想起一事，又迅折返回去，把眼睛已经直的江辰望一只手的手指勾在面罩上，又折起枕头上的枕巾把面罩擦拭干净，这才悄悄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病床，赵敬和张路凑了过来，
“大肠，你和那个王八蛋说了啥？”
“是啊，大肠哥，说了什么？”
李长思一脸无辜，
“我想把他弄醒，谁知道他一直昏睡。
试了几下还是叫不醒他，我就放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