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是个老头子,被我顶在墙上动不了,那几个手下玩了命地打我,拳脚齐上。
我咬着牙,直接无视他们,死也不松手。
那一刻,我觉得我已经不是自己了,就像是被另一个人控制了。
常爷脸憋的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的眼神多少有点惊恐。
眼常爷快要被我掐断气了,袁姐喊了我一声。
听到袁姐喊我,我总算清醒了一些,手上略微松了松,这时候,一记重击打在我的头上。
我只觉眼前一黑,就松了手,往脑袋上一捂,全都是血。
那些人要上来群殴我,被常爷拦住了。
他眼神怪异地着我,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行,你小子有种。
但你们记住,常爷说的话,吐在地上就是个钉,现在我只给你三天时间。
三天之后,我来收饭店。”
着那些人上车离去,我心里清楚,常爷说的是收饭店,其实就是来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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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姐喊来其他人,七手八脚地把我送去了医院。
那天我脑袋上缝了七针,回去之后我跟袁姐说,不行你们就跑吧,把饭店卖掉,远走高飞。
袁姐当时就哭了,说我带着一个傻子,能往哪走,这些年家里的积蓄都被他赌输了,去了外地也没法生活。
再说常爷是道上混的,现在大家都知道这件事了,谁敢买她的饭店呀?
况且常爷只给了三天时间,卖饭店根本来不及。
我心里憋着一口气,想了半天,忽然想起了我身上的护法仙家。
当时保护袁姐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应该是有哪个仙家上身了。
那种感觉很玄妙,无法用语言形容,但我可以肯定,那一刻我的身体是不受我控制的。
上次去胡妈那里的时候,我曾经问过请仙的方法,但一直没试过。
于是我就冒出个主意,自己试一试请仙家,如果成功了,说不定能帮助袁姐。
其实这方法说起来也很容易,就是很少有人敢做。
我先是让袁姐准备了一间空屋子,又出去买了些供品,还有香炉镜子之类的道具。
当天晚上,大概九点多的时候,我便一个人走进房间,开始请仙。
其实袁姐一开始是反对的,她想要去找胡妈求助,我对她说,常爷的势力很大,就算胡妈也未必惹得起。
虽然胡妈的仙家很厉害,但她总是在人间混的,仙有仙的道,人也有人的路,何必给她添麻烦?
听我这样说,袁姐才作罢,但一再叮嘱我,一定要小心。
其实我心里也很忐忑,先是把供品一一摆好,又摆了香炉,点燃了五支香,香炉前面倒满了五杯酒。
这有个说法,请的是胡黄常蟒鬼,因为我也不知道身上的是什么仙,所以只能点五支香,五路人马一起请,来了哪个算哪个。
当然这里面有一定的不确定因素,因为我不是出马弟子,请来的就未必是自己身上的仙,可能会请来过路的散仙野仙,最危险的就是请来游魂野鬼。
上了香之后,我就把屋子里的灯关了,窗帘也拉上了,四下里一片漆黑。
然后,我便开始请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