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她还没动几步的脚踝,就很快被拖回来,柔柔的调子也变成了破碎不堪的呜泣声。
裴应衍实在是过分。
泛红的手指紧紧扣着男人的后背,划拉出许多痕迹。
“阿姝,忍着”
沈晚姝眼里含着水光,怒瞪了他一眼。
两个人紧紧相依。
一声接一声,整整持续了三个时辰,而沈晚姝也近乎献祭一般,娇柔又圣洁,完全没了攻击性,任由男人在上面涂抹各种各样的黑色欲望与其他的色彩。
早已盛开,是最熟透,靡色艳烂的娇花。
“好乖,我的阿姝,我的公主好乖,好像弄坏。”
裴应衍炽热的吻一个接一个落下,尾音是压抑不住的压迫性。
换来的是少女时而顺从又时而嘲讽的笑声。
“你当、当小狗时也很乖。”
“”
裴应衍气笑,语气危险:“哦,是么?那我再当一次。
"
"
唔——"
沈晚姝瞳孔一缩,唇瓣抿着,摇头,却还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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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国昭公主和丞相成婚已过去整整一个月,但京城中乃至下江南,都流传着二人之间的深情事,还编成了话本流传。
上朝时边疆又来了捷报,匈奴斩杀了边疆士兵,又开始蠢蠢欲动。
而杨将军兵力以一敌十,再次获胜。
但杨将军的得力副将却死在了匈奴领的手中,他也因此受了腹伤。
江鹤雪时隔半月也再次上朝,却是告诉小皇帝自愿辞官。
他没了当初运筹帷幄的意气风采,许是为什么所困,终日酗酒让他精神再无。
那张儒雅俊朗的脸颊也有些消瘦苍白,看起来显得阴沉。
沈慕危明面上没同意,却也拦不住江鹤雪。
一晃而过很快就过去了三个月。
初冬将至,漫天的大雪却下的如寒冬三月。
远在宣政殿批阅奏折的沈慕危这时心口骤然痛了起来,浑身颤抖。
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秦年闻言如以往一般命人给皇帝擦汗,将他牵到床边休息。
看这熟悉度,就知道皇帝不少心绞痛。
自从二人大婚后,沈慕危就日日夜夜整理朝事,不休息,就像是恶意报复自己,不知哪一日睡醒,忽然就有了这个病,时常会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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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年:“陛下,休息吧,您已经许久没休息过了。”
沈慕危摆手:“不用,朕还没看完”
就在这时,殿门口走来一个小太监,语气恭敬,小心翼翼,“陛下,国昭公主怀孕了,请帖下至了官家府中。”
沈慕危恍然,面无表情:“皇姐怀孕了?好,好啊太好了。”
心却莫名更痛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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