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
她很绚烂。
抛弃理性地追寻愉悦,不同于积极的乐观和开朗,自由得没有什么能够束缚她。
所以当她停下脚步朝他侧目时,即便是他,也生出受宠若惊的心绪。
耀眼的青玉,站在她身旁,所有的心神和目光都会被她的绚烂夺走,长久的注视,最终在心脏篆刻了独属于她的痕迹。
想留下她,却不知道该怎么留下她。
想要让她满意,却不知道他的过往是否会让她不满,所以,连一句解释都不敢有。
一朝软弱地选择了逃避,而逃避,是错误的选项。
我留不住她……
……
姜应淮勉强睁开眼,头顶的灯光耀眼刺目,腹部传来钝钝的痛感。
“亲爱的,你醒啦。”
床微微一晃,季青玉走过来,和以前一样依偎在他身侧,未加收敛的动作压得伤口撕裂般的疼痛。
姜应淮急促地喘了口气,脸色苍白:“青玉,那天我什么都没有做,我也不是为了见她……”
“嘘”
纤细的食指抵住他没有血色的唇,季青玉眯着眼睛凑近他,轻声道:
“亲爱的,你确定要用这种话来说服我吗?”
两个有前情的男女共处一室几个小时却什么都没有生,这种话,有些让人难以相信啊。
谁能保证解释的都是真相,没有谎言掺杂其中呢?
失去诚信度的人,说出的话可以全归类于谎言。
“你已经错过解释的机会了,明白吗?现在,你应该听我说。”
她在笑……
姜应淮怔怔地看着她。
没有愤怒,没有怨怼,那双漂亮的眼眸中,只有为得手的愉悦而生出的兴奋。
没有机会了,她已经不想听,也不会再相信我……
他慢慢抿起嘴角,抿出一个苦笑,声音轻得似乎下一刻就要消失:
“好,我听你说……”
“你昏迷的这段时间,可是生了不少事情呢。”
季青玉兴致勃勃和他分享:“老先生看到你一身血的躺在地上,当场就昏过去了;老夫人也很生气,恨不得当场把我打死扔出去呢,可怕可怕。”
她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拍了拍胸口。
姜应淮声音很低:“那你有没有事?”
“安心安心,”
季青玉笑了起来,笑得肩膀颤抖,牵动着他腹部的伤口,“他们不敢,因为我手中的股份。”
身为家主的姜应淮进了医院,公司突然失去了主事人,在这种容易被对手钻空子的关头,谁敢和她手中的股份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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