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算是侧面说出了她的心里话,她就是想让舒婉入王府为平妻。
“锦汐啊,这丫头平时被我惯的不成样子了,你别往心里去啊,不过嘛,这话又说回来,为王府开枝散叶总是好事,又何必在乎身份呢?你说是吗?”
念锦汐眼眸幽深,看来皇后是铁了心的要把侄女塞进王府不可了,而且还得是平妻的身份。
这边步步紧逼,念锦汐半步都不退让,就是不松口。
皇后也有些急了,“柱国王妃不说话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觉得我侄女配不上王爷?”
念锦汐垂眸,“臣妇只是觉得这事儿还是得先问问王爷的意思。”
“你是王府的当家主母,这事儿你决定就好,何必去劳烦王爷呢。”
皇后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水,任由念锦汐在地上跪着。
舒婉更是有些恼怒的看着她,“你这人不要不识好歹。”
不远处,皇上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现身,“你在说谁不识好歹?”
皇后手中的茶杯放下时发出碰撞的声音,舒婉则是有些惶恐的跪在地上。
“皇上。”
“皇姑父。”
皇上身后,祈砚舟大步向前,扶起地上的念锦汐。
“你没事吧?”
念锦汐摇摇头,“没事。”
祈砚舟周身的气压低了不止一度,眼眸更是冰冷,“皇上,臣为保我朝安宁,战场上呕心沥血,披肝沥胆,几度命悬一线,皇后就是这么对待我妻儿的?您是不是该给臣一个交代。”
皇后脸色撒白,赶紧解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见王妃怀孕辛苦,想着若是王府中有个帮手,也能轻松一些,绝没有为难王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