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铎站了起来,将一张银行卡拍在了傅迟周的胸前:“我看上的女人,聘礼自然是我下。”
“什么?聘礼?她是薄司言的妻子,你下哪门子的聘礼?”
萧铎没有理会傅迟周,而是朝着总裁办外走了出去。
“有病,一个两个都病的不轻!”
这边,沈曼前脚刚刚踏进薄家大门,后脚就看见薄司言坐在客厅的椅子上。
沈曼皱眉。
前世,薄司言踏进家门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恋家了?
沈曼只当他只是回家来随便坐坐,于是转头就打算上楼。
突然,薄司言冷声开口:“沈曼!”
沈曼的脚步停了下来。
“有事?”
面对这两天沈曼的冷淡,薄司言顿感不适,他不耐的说:“拍卖会的人上门催钱。”
“我知道。”
薄司言沉了一口气:“如果你没有那么多钱,可以跟我说。”
沈曼冷淡的说:“不用了,我已经解决好了。”
“你哪来的钱?”
一百亿不是个小数目,就沈曼手里沈家的那点能动的财产,他一清二楚。
根本不可能一时间拿得出这么多钱。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过问。”
“沈曼,你别忘了我是你丈夫。”
沈曼自嘲一笑。
丈夫?
薄司言一向以此为耻,什么时候竟然还能想起他是她的丈夫?
“你这么着急,不过就是因为害怕我亏损了这一百亿,连累薄家罢了。”
薄司言沉默。
看到薄司言的反应,沈曼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沈曼淡淡的说:“你放心,我不会连累薄家,我很清楚我们是商业联姻,我跟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现在,你也不需要一天三趟的往家里跑。”
薄司言哑然。
他从前的确是这么想的,所以结婚之后对沈曼十分冷淡,甚至连碰都没有碰她一下。
可刚刚从沈曼口中听到这些话时,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