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凌迟疑着开口:“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说不震惊是假的,他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接受安蕴林这个人,可昨晚的一切,似乎又把自己建设的一切轻而易举地毁去了。
他可以轻松地接受揭竿起义谋朝篡位,也可以说服自己去追求这段注定不能公之于众的情感,却从未设想过安蕴林其实是一个女子,而自己,无名无份便与一位姑娘有了肌肤之亲。
自己真是……太禽兽了!
更离谱的是,她现在衣衫整齐,坐在妆台前悠哉游哉地收拾;倒是自己堪堪醒来,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儿。
“说什么?”
安蕴秀通过镜子与他对视,真诚地说了一句:“活计挺烂的。”
“…………”
“怎么,不过是睡了一觉就想以此要挟我?襄王这算盘打得也太好了。”
安蕴秀丢开铅粉,站了起来。
语调还是一派脉脉温情,但气氛却显而易见地紧张起来:“若是殿下对我痴心一片,执意如此,那微臣回去就准备聘礼,阁臣夫人的位置不算辱没殿下吧?”
宿凌被她逼得连连后退,心绪也跟着起起伏伏。
一会儿疑惑不对呀她怎么全然不在乎?一会儿又恍然她心志坚定见多识广是该这样的,没一会儿又开始纠结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怎么能一点都不在乎?
难以言说的混乱情绪中,二人再度四目相对。
宿凌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张了张口,下意识说出了最重要的事:“你要小心。”
“昨天的事不是偶然,对方毒计落空,迟早会顺藤摸瓜现你的秘密。
你……小心应对。”
她早年间便拒绝所有人近身伺候,琼林宴上也有人提过至今尚未婚配的安大人,如今这一切都有了解释。
最初的复杂情绪过后,宿凌看着她,目光中余下的也只有担忧。
未及弱冠,没有底牌,孤身一人换了个身份便敢出来闯荡。
奉山县苦寒五载光阴,她走到今天这一步,不知要付出多少努力。
“若有人对你的身份起疑,你尽可拿我出来搪塞,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安蕴秀挑了挑眉,这倒是意想不到的走向。
自己为了威胁他保守秘密,打了一早上好几个版本的腹稿,感觉好像用不到了?
她不走心地应承一声,语气依然挑衅:“我现在可是襄王殿下的人了,身份若真的被曝出,难道不是襄王殿下目下无人,让自己的女人抛头露脸祸乱朝纲吗?”
安蕴秀这话本意是威胁,但可疑地,宿凌的脸竟然慢慢红了起来。
“……”
安蕴秀把梳子往桌上一摔:“你少在那儿想乱七八糟的东西。”
宿凌立马收敛,语调认真道:“要是放在从前,我或许真的会这么想。
但现在,我知道你不愿意这样,我也不会拿这些事出来为难你。”
“你的过去我不会过问,你有秘密也是应当的,一切都不重要。”
安蕴秀这回是真笑了:“殿下这话不怎么可信啊。”
宿凌脸上有一瞬间的失落,如今二人的关系非比寻常,不成想还是被安蕴秀如此忌惮,他只得安慰自己这秘密不小,她放不下心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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