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草冷笑道:“来,你喊一个孔圣弟子过来证明一下。”
“孔圣弟子要么仙逝,要么在圣境,我上哪儿找给你?”
钱同璐心里有些暴躁了。
他感觉这林草是在胡搅蛮缠。
“行,那有什么手札典籍证明也行。”
林草笑了笑,又道。
手札典籍?
钱同璐表情凝固了。
圣人的手札,肯定是有的。
只是在焚书坑儒的劫难中,他们儒家当其冲。
这些手札不是被烧,就是遗失了,他上哪儿整去?
至于典籍,有什么典籍比论语还能证明论语?
“手札典籍也没有,你怎么证明孔圣人就是这么教的?”
看到钱同璐这般表情,林草笑了,“你说论语是讲仁德礼信,这我不赞同。
我倒是觉得抡语全篇讲的都是武与杀。”
“荒谬!”
钱同璐难以接受。
这跟他的三观完全相驳。
只是,他又无法证明自己的观点。
即使是在他看来,这种观点是完全不用证明。
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理解,还能错了不成?
“你这是谬论!”
钱同璐气的鼻孔冒烟,“孔圣人若是在此界,非得杀了你这个数礼忘文之徒不可!”
此时百官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看着两人在激烈的辩论,有的人沉思,有的人抬头。
文府四害,脸上的表情轻松了起来。
他们知道这次问题不大了。
从林草说出惊天之语后,钱同璐的节奏全乱了,失了章法。
“谬论?”
林草冷笑道:“你怎么证明我的是谬论,就因为你们都是这么理解,就将别人的理解归为谬论?”
“我问你,孔圣人可有留下注释本佐证?”
注释本?
听到这话钱同璐就恶心的不行。
众所周知,圣人并没有留下注释本。
可他要是说没有,一定会被林草说他们为何如此狂妄,这般确定自己的理解是对的。
“你又怎么证明你的不是谬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