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也有些好奇,“难道是皇上身有隐疾,他是不是要死了。”
贾赦说话没个禁忌,他觉得自己有儿子撑腰,完全可以言论自由,谁敢对他问罪。
贾母瞪了一眼口无遮拦的贾赦,然后拉着贾珹疑惑的问道:“珹哥儿,皇上又出事了?难道是又有王爷篡位?京城现在只剩下一个十七阿哥了。”
贾母没有考虑十三阿哥,因为现在十三阿哥已经成为了大将军,远赴边关打仗。
贾政摇了摇头,否定了贾母的想法,“老太太,十七阿哥既没有母族支持,又没有妻族势力,怎么可能打败皇上。”
荣国府的众人满心疑惑,但是贾珹卖了一个关子,把悬念留在了明天。
“明日早朝,爹爹和二叔可以一起去看戏,反正恒昌帝的皇位是做到头了。”
贾珹留下这一句话,离开了荣庆堂,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休息。
贾赦和邢夫人没有了说话的心情,跟着贾珹一起离开了,此时他已经忘了要打贾琏了。
贾琏摸着自己青紫的胳膊,疼得龇牙咧嘴,他对着贾赦的背影不服气的冷哼了一声。
偏心眼!
演这么一场戏,难道只是为了羞辱他吗?
胤棋气得脸色铁青,猛地从龙椅上站起身来,怒不可遏地走下台阶。
他颤抖着手指,先指向户部尚书,接着又指向兵部尚书,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户部尚书毫不畏惧地回瞪了胤棋一眼,冷冷地吐出一个字:“反贼,呸!”
而兵部尚书更是冲动地向前迈出一步,仿佛恨不得立刻将胤棋给抓起来。
就在此时,贾珹又给了胤棋重重一击,他在心里说道:[胤棋啊胤棋,你为了皇位,竟然杀害自己的兄长,还将罪名嫁祸于忠顺王。
不仅如此,你为了登上皇位,竟然与反贼勾结,简直就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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