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州虽然醒了但是见顾远华还在熟睡,小脸上那大大的黑眼圈无一不是在向他诉说昨夜顾远华一定是忙碌了一晚上。
他忽的就感觉到自己肩膀上传来的阵阵刺痛,才想起来自己是中了箭的,看来是顾远华帮他把箭拔了,还上了药。
他微微向下移了一下目光,就见到顾远华手上也是脏兮兮,指甲缝里还隐隐沾染了绿色的已经干涸了的汁液。
他眯起眼凭着嗅觉仔细的判别了一下,是紫花地丁的样子味道。
他们这些常年在边境打仗生活,尤其是当斥候打探军情的时候,难免会有需要潜伏进山林的需要,遇到蛇也是有的,满地生长的紫花地丁草就成了他们去除蛇毒的选,所以这个味道他再熟悉不过了。
想到这里宁言州又感到很是震惊,自己嗅觉灵敏怎么会这么长时间都没判断出紫花地丁草的味道。
都怪顾远华身上擦的香粉,香香的盖住了紫花地丁的味道,干扰着自己的判断。
可能是感觉到怀中人的动作,宁言州看到顾远华的的眼睛在动,微微的像是要睁开的样子。
他赶忙闭上眼屏住呼吸不敢乱动,假装自己还在睡觉。
果然没一会儿顾远华就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双眼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她过了一会儿才恢复意识,顾远华做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用手探了探宁言州的额头,现温度正常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烧终于退了,累死小爷了,可算把你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顾远华喃喃自语的小声念叨。
她刚想换个姿势,就现一晚上固定的环抱着宁言州的那只胳膊,还有后背后腰一阵酸麻,不过血一样的难受。
她只能一点一点的轻轻挪动更换姿势,脸上酸麻之感造成的面部扭曲,让她显得格外的好笑。
宁言州没忍住“噗嗤”
一声笑出了声。
顾远华现这小子竟然笑话自己,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没好气的骂道:“喂你还有没有良心啊,小爷我照顾了你一晚上,你还敢笑话我!”
宁言州笑声牵动了后背的伤口,“丝”
眉头跟着一皱。
“活该,叫你嘲笑我,现世报了吧。”
顾远华见宁言州那忍痛的样子不厚道的笑着边损他,边将他的上身扶起来,让他端正的坐起来。
顾远华伸手拉开宁言州的上衣,检查伤口情况,当她解开绑缚伤口的布条的时候,就见中箭的位置青色已经淡去,开始有些红肿像是炎的症状。
“宁大哥,你有金疮药么,我给你涂上去。”
顾远华一边检查,一边问道。
宁言州在顾远华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肌肤的时候,没来由的一阵战栗袭上心头,身上的细胞都跟着紧张敏感了起来。
顾远华的手指光滑细腻,指腹按在后背上竟然是柔软的,宁言州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才能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感官感受打出体外。
顾远华见宁言州在呆,面色上有些泛红,她不解的问道:“怎么啦?又烧了?”
说着还伸手又摸了摸宁言州的额头。
宁言州在那双小手刚触到自己额头的时候,一个激灵惊醒过来,“没,没烧。
金疮药在我的荷包里,红色瓶子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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