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要说这么让人毛骨悚然的话,他已经极力避免提到了好吗?
“等等,这不是连现成的理由都有了吗?”
五条悟高兴极了,“连不明的母方都准备好了!”
夏油杰:“……”
怎么说呢。
连叹气都做不到。
*
家入硝子点了根烟。
说的话都跟夏油杰一模一样。
她说:“真是人渣啊,悟。”
五条悟“哈”
了一声:“我也在为他们好哎!”
露出爽朗的高中生一般的表情,举双手双脚抗议。
家入硝子深吸一口尼古丁,开启风马牛不相及的另一个话题。
他说:“所以你立刻见了夏油?在他宣战完?”
五条悟说:“是他给我发消息的。”
“12月24号还有几个月。”
这句话没头没尾,听在硝子耳中像另类的辩白。
“让娜娜明告诉他被认出的事,只要对他性格有点了解就知道,夏油不会放置。”
硝子说,“他对那仨孩子很重视。”
五条悟说:“啊,是啊,没错,他就是这种人。”
“不觉得奇怪吗?白天才宣战,隔天就坐在一起。”
她吐出漂亮的烟圈,“你们有十几年没坐在一起喝咖啡了吧。”
“实际上打过短暂的照面,一个月前吧。”
硝子说:“你说过。”
“一码事归一码。”
五条悟说,“多事之秋啊,谁知又出这事。”
硝子说:“也太平静了。”
“没办法啊。”
五条悟仰躺在沙发上,双臂伸直倚靠沙发后背。
“杰那家伙当多了教宗,太有表演欲了。”
指他宣战时的一举一动。
因过于情绪饱满而显得虚假,他本来就是那种连爆发都要在沉默中的人。
“他本就有那样的天赋,但在跟我说话时还跟十年前一模一样。”
硝子:“犹豫了?”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