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榷见状微偏头,一眼便瞧到了气喘吁吁跑过来的覃檀。
“是出什么事了吗?”
覃檀昂,担忧地瞧着眼前面色凝重的二人。
赵冠清沉声不语,商榷沉默半晌后才缓缓张口道:“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什么大事你们二人之间的表情为何如此凝重,”
见商榷有意要瞒着她,覃檀倏然拧紧眉头,质问站于跟前的二人,“你们又要刻意瞒着我是吗?”
又?
赵冠清闻声不解地偏头瞧向站于商榷身前的覃檀。
她为何要用“又”
这个字眼,难不成她早已现他们在瞒着她,并且将她所得知的事情通通告知了那西凉王。
难道真的是她告知西凉王后,由京城运往望都城的粮草才会被劫?
思及此,赵冠清警惕地抬眸看向跟前的覃檀。
听见“又”
这个字眼的商榷神情同样一怔,“我怎么会有事瞒着你呢?”
“阿檀,”
商榷向覃檀的身前迈了一步,握住她搭于身侧的手,承诺道:“我永远不会瞒着你的。”
“商榷。”
覃檀昂瞧着眼前的商榷,眼神严肃认真。
她推开商榷握住她掌心的手,将其拉至他的左胸膛的心脏处问道:“你扪心自问,你真的没有事瞒着我吗?”
若他真的无事瞒着她,她完全没有必要说出后面那句承诺。
承诺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谎言。
每一个承诺诞生,它的身后必追随着一个巨大的谎言。
商榷。
你可知,多年后的你会瞒我许多的事情。
你可知,多年后的你曾对我做出众多无法实现的承诺。
望着眼前的商榷,覃檀的心脏处倏然又有些疼了。
她抬手捂住胸口,像万根针齐齐扎入她的心脏处,针针致命。
“算了,”
覃檀强忍着心脏处的不适,垂下眼睫长叹一声,“我不问了。”
对于他来说三年后突然出现的她到底是一个外人,他们这般缄默,想来是他们军中之事不便说与她听。
他们不便说,那她便不问了。
他们本来就没有必须与她解释的理由,而她也确实没有权利知情。
她这般好奇,想来在他们心中她定然很奇怪吧?
他们应当会将她认成敌国的探子,才会这般提防吧。
“阿檀,”
赵冠清见状瞬间叫住覃檀,替商榷解释,“太子他并未有事瞒你,只是我们暂时在商讨政事,许多事情不方便说与你听。”
“知道了,”
听见赵冠清这番话的覃檀苦涩笑了笑,失魂落魄的转身,“你们谈吧,我继续去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