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于商邑牢房左侧的勾祥虽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听声音也可以判断出商邑处于下风。
当他再也听不到商邑的声音之后,他便知道,商邑出事了。
听到勾祥声音的商邑微微抬眸,眼前的视线模糊,隐约瞧着站于他跟前的商良晃晃悠悠的。
他瞧他瞧的有些晕,还未缓过劲儿来,商良突然再次将他从地上拎起来,强迫他对上他的目光,“忘了,隔壁还有一条你忠实的狗呢。”
“要不要去见你那条狗最后一面呢?”
商良昂着脖颈瞧着眼前奄奄一息的商邑,见他没应声,瞬间提高音量质问他,“本殿下问你话呢!
你要不要去见见你那条忠诚的狗呢?”
商良所做的这一切秦鹤宇都看在眼里,他只是默默地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亲手处理他那所谓的大哥。
“五皇子,”
秦鹤宇见商邑奄奄一息,没了再作恶的能力,这才适时出手拦住商良,“别真打死了。”
商良拽着商邑衣领的手丝毫没有要放下的意思,只冷声道:“我自有分寸。”
秦鹤宇闻声叹息一声,主动退开。
他不记得商量又在牢房里踢了商邑多少脚,他只知道再挨上一脚,商邑便撑不过去了。
所有人都希望他死,但是他不能死。
商良带回来的药不多,只能供两个人服用一段疗程。
许太医将药端进覃檀的房门中时,覃檀将药回绝了回去,对许太医道:“把药端给春柳。”
“覃姑娘,这药是五皇子给您的。”
许太医为难地抬眸看向覃檀。
“去给春柳,”
覃檀别过头去,没再看许太医,“春柳的年纪还小,先救她。”
“可您的病不能再拖了。”
许太医替覃檀号过脉,若再不喝药,覃檀的身体定然是坚持不了两日的。
“许太医,”
覃檀偏头,脸色惨白,“我不会有事的。”
她抵住唇,轻咳两声,“你先去救春柳,她还小,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
“可是覃姑娘,这药它……”
“给春柳。”
覃檀态度坚决,丝毫没有给许太医拒绝的机会。
许太医摇头叹息一声,将药端进了春柳的房间。
春柳的年纪不大,刚经历了洪水,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