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他的名？”
宣芋没听懂。
林曼知坐到长沙发上，示意她们一起坐，自傲说：“郁闻晏知道你约我看衣服，他本来是想亲自带你去买的，后面觉得我眼光更好些，就拜托我包圆了。”
话音刚落，几个穿着导购工作西服的人推着衣架走进来，他们身上的衣服不一样，应该来自不同的店铺。
宣芋说：“普通的套装就好。”
单位举办的团拜会，不宜穿得太扎眼。
“你预想中是什么样？”
林曼知让宣芋选一套作为参考。
宣芋指了一件中规中矩的淡蓝色套装。
“这套不行。”
林曼知摇头。
宣芋以为是不够大方得体，林曼知给出的理由是：“裙子太短，冷。”
宣芋拿起旁边鹅黄色的长裙套装：“这套吗？”
“太长了。”
林曼知建议，“长度不要超过脚踝，露出脚脖子再配上高跟鞋，视觉上能拉长比例，显得人高挑。”
宣芋没看出这么多门道，就觉得颜色可以款式不难看。
“这件吗？”
陈写宁从另外的衣架拿出一套墨绿色的套装。
林曼知放下白色复古花纹的瓷杯，走到衣服面前，上下扫一眼，摇头：“她第一次出席，颜色偏淡比较好，也比较容易给人留下好印象。”
“好印象？这是什么讲究？”
陈写宁好奇问。
林曼知说：“老成的颜色会让人误以为你古板严肃，浅色系更有亲和力。”
宣芋放下衣服，有些看花了眼：“那我应该选哪套？”
林曼知在四个衣架前踱步近五分钟，拿出一件浅棕色小香风套装，短外套配高腰裙。
她说：“这款吧。”
“会不会太日常了？”
宣芋挺喜欢的，就担心不够正式。
林曼知解释：“你是以他女朋友身份去的，不要穿得太老气、太中规中矩，高腰长裙能显腰身，低调且抓眼，完美符合你未婚又年轻貌美的设定。”
陈写宁十分赞同，怂恿宣芋换上看看效果。
宣芋一个人穿不好，拉着陈写宁一起去衣帽间。
刚要进去，郁闻晏来了电话，她让陈写宁稍等，去隔壁偏厅接听。
“忙完了？”
宣芋昨晚等不到他消息先睡了，不知道他回家后发生了什么。
郁闻晏声音疲惫：“嗯，你呢？试完衣服了吗？”
“好了，你放心。”
宣芋想问发生了什么，到嘴的话几次说不出，换了话题，催促他，“忙完就去睡会儿，别我刚出院你进去了。”
“嗯，你先忙。”
郁闻晏说话的尾音和转音有种散漫慵懒，哑音因为睡眠不足特别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