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蓝,你在看什么?走了走了。”
一个同样提着渔具和折叠凳的男人小跑过来,“去晚了没位置。”
蓝钦走过去,神秘说:“你猜我刚才碰到谁从小郁家出来。”
陆禾叙:“肯定不是他爸妈,别卖关子,赶紧说。”
“一姑娘,漂亮温婉。”
蓝钦嘴角上翘,好似在炫耀什么。
陆禾叙立马领悟到话里的深意,蓝钦特地告诉他,说明姑娘和郁闻晏关系肯定不简单。
“有情况?”
陆禾叙哈哈一笑。
蓝钦也跟着笑,忽然收起笑容:“不对啊?那他提交的应该是结婚申请报告,为什么是辞职报告?”
陆禾叙也不笑了,挠了挠头:“难道姑娘不乐意他做这份工作?”
“如果是以前,姑娘不乐意我能理解,毕竟常年在外,一年到头回不了家几l次,工作危险系数高。”
蓝钦叹气,“现在不是驻外结束回国了?也调换了部门。”
陆禾叙拍了拍蓝钦:“他要走,你第一个头大吧。”
“当然,小郁是外交人才,才过去三年,不仅完善各方面的政策,还促进不少国际合作。”
蓝钦叹气,“算了,你不是认识他爸?各方面做一下思想工作吧。”
陆禾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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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闻晏醒来时,看向身旁,空无一人,看来宣芋已经走了。
高烧一整晚,后遗症就是脑子隐隐发疼,他翻身又躺了会儿,毫无睡意。
郁闻晏揉着额角出房间,盘算着要不要给宣芋打电话,闻到一道浓郁的香味,心里一阵澎湃,快步走到厨房门口。
厨房里,宣芋正在盛汤,听到动静,匆匆看他一眼,继续忙手里的事:“去洗漱,马上能吃了。”
郁闻晏一句话没听进去,傻傻地看着她。
“还难受吗?”
宣芋问。
下一秒,他从身后贴上来,紧紧抱住她,头埋到她颈窝里。
“围裙脏死了。”
宣芋动了动肩膀,示意他松手。
郁闻晏一动不动。
宣芋把汤盛好,拍他手背一巴掌:“让开!
碍事。”
他的手背瞬间变红,还是昨晚吊水的那边手,宣芋愧疚涌上心头。
“你吃完早餐继续休息,我学校还有事,要去一趟。”
宣芋摸了他额头一下,“退烧了。”
郁闻晏神色凝重了些:“今天周末。”
“是你的周末,我们辅导员没有周末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