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过去!”
宣芋不敢再耽误一秒,约好滴滴车,跑到小区门口等车。
半小时后,宣芋急冲冲地赶到学校办公室,看到安然无恙的陈写宁,松了口气。
“怎么回事?”
宣芋问陈写宁。
陈写宁看到宣芋到之后,冷着的脸上才有些松动:“小事儿,我已经解决好了。
导员非要叫家长,不好告诉妈妈,只能叫你来一趟。”
宣芋和导员说了几句话,领走陈写宁。
“你怎么打架啊?”
宣芋叹气说,“现在家里事多,要是妈妈知道肯定着急死了。”
陈写宁眼里结上一层寒霜:“他用爸的事情威胁我,要我陪他睡,我气不过就打了他一耳光。”
宣芋停下步子,手紧紧攥到一起,转身朝办公室走去。
“姐,没事了。”
陈写宁拉住宣芋的手,制止她。
宣芋红着眼说:“什么畜生啊?家里出意外,见你弱势都赶着来欺负吗?”
“他一直给我发骚扰短信,我没搭理过,这次也不知道从哪知得知爸被抓的事,说我跟了他能帮我,要不然就把事情闹大。”
陈写宁心里也害怕,“你放心好了,我们导员站我这边,我已经把骚扰我的证据提交了,会给我一个交代的。”
其实不仅如此,得知她的家事,同宿舍的两个舍友已经孤立她,明确说希望她能回家住,不要给宿舍惹来麻烦。
陈写宁不想宣芋再为她劳心伤神,便没说。
宣芋被气哭,搂住陈写宁,一颗心摇摇欲坠。
“姐,我好讨厌爸。”
陈写宁在宣芋耳边轻声说,知道这是大逆不道的话,但她就是要说。
宣芋没有表态,陈写宁的事令她感到后怕,更担心未来发生不可预料的意外。
“我们回家吧。”
宣芋牵住陈写宁。
回到家,陈春岚把她们叫过去,告诉她们要把家里的房子和车卖了,值钱的东西全部典当,工人的钱要还,要不然有些人狗急跳墙,在调查时给父亲泼脏水,那就更难办。
陈写宁小声嘀咕:“他不考虑我们,妈妈你为什么事事考虑他,他活该。”
“陈写宁!”
陈春岚
厉声打断,“我就算不为他,我也得为你们,我就想要我女儿们活得清清白白的,其他人我不管!”
陈写宁愧疚地低下头,沉默不言。
宣芋能听到她在小声啜泣,握住陈写宁的手,问道:“妈,以后我们住哪?”
陈春岚微怒:“我们回县城外婆家,你爸家亲戚一听说出事,一个比一个跑得快,电话都打不通。”
“好,听你的安排。”
宣芋扯出笑容,另外一只手握住母亲的手,“只要一家人能在一起,去哪都行。
我们回去住,外婆肯定很开心。”
“委屈你们了。”
陈春岚摸了摸大女儿的脸蛋,看得出她最近也不好过,“早些儿休息,妈出去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