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南京这么久,兄弟五个今儿头一回吃饱喝足,还吃的这么好。
餐后,朱橚还泡了自制的苦丁茶,哥儿几个便无限满足的围着灶膛的余烬,捧着茶杯,消食儿,话。
主要是听老四吹嘘今日的风光。
“哈哈哈,那些一门心思想白嫖的家伙,硬是让老六给得乖乖掏了铜板。”
朱棣一边拍着朱桢的肩膀,一边大笑道:“你们不知道老六那张嘴啊,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忒牙尖嘴利!”
“其实俺还有更狠的没敢呢。”
朱桢也得意的直翘尾巴。
“啥?,。”
二哥好奇道。
“今儿有朋友家里有丧事,是谁我不了,恁尽管走,俺们绝对不怪恁。”
朱桢便拿腔拿调道:“还可以,‘听了么,今儿有朋友家里老婆偷汉子,赶紧回去捉奸吧,晚了就见不着双了!
’”
“哈哈哈哈”
男人不分年龄,果然还是喜欢这种带点儿颜色的段子,兄弟们登时捧腹大
笑。
二哥先是愣怔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捧着肚子笑出了猪叫。
“不,不行,不要讲笑话,肚子胀。”
“那,你为啥不呢?”
四哥遗憾的问道。
要是依他的性子,绝对怎么损怎么。
“卖艺嘛,还是要和气生财的。
跟衣食父母还是得捧着哄着,尽量好话吧。
真遇着那种非白嫖到底的再不迟。”
朱桢很有感触道。
“老三听听,老六比你厉害多了!”
朱棣不放过任何挑衅老三的会。
“我们也很不赖啊,现在到哪个村都有人招呼,还管饭,看病的都自己上门,不用走街串巷了。”
老三自然不会弱了声气。
“就是整天见不着钱。”
朱棣打击道。
“这不很正常吗?村里老百姓就没几个钱!
平时谁用钱?都是拿东西换。”
朱却总有理由。
“那倒是。”
朱棣倒也没继续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