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触碰到皮肤上,很是粗糙,磨人。
可那双手又分明很热很暖......惯不是个老实的。
别看楚临渊平常木头人一样,前世床帏的花样不知道跟谁学的,一点不少。
沈峤想着想着,忽然一怔,脸腾地烧红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上的鹿肉吃多了,怎么净想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沈峤忍不住抬手捂着脸。
希望别人别注意她,偏偏写意这个倒霉催的,“小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沈峤:......
“嗯......没有,大概是火烤得太热了。”
沈峤以手为扇,装作扇风。
写意又问道:“小姐,烤鱼呀?”
沈峤分明饱了,可听到写意这么一说,又忍不住嘴馋了。
“好呀。”
写意说着与苏永安一起忙活着,沈峤帮不上忙,不远处的楚临渊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说话。
沈峤于是又问道:“对了,娶妻这个你怎么猜到的?”
楚临渊其实一直刻意离沈峤远一些。
刚才他那话是说给别人听,又何尝不是说给自己。
他抬眼看了沈峤一眼,尽管她如今双眸的焦距定在一处,可杏眼莹润明亮,倒影着火光,竟是比天上的星星还要耀眼灼目。
他心里一闷,移开了视线,低头拿着柴火往火堆里添柴。
这才不紧不慢道:“一个是茧,一个是荷包。”
“木工要上漆,所以时间久了身上或多或少会有木漆的味道。”
“他身上穿的是寻常布衣,针脚稍微有些粗,不像是成衣,那显然是自家做的......衣摆上挂着的荷包虽然褪色了,依稀可以看出绣的是并蒂莲......”
“原来如此。”
沈峤忍不住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