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几兄弟彻底成了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这次屠村还有个传闻,当时村里头住了几个外乡人。
传闻段天林他们从外乡人嘴里撬出了一个秘密。
具体内情无从得知。
总之,从那以后,段天林开始以为乐,时常带人出营,跑到偏远地区干一些勾当。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他的事情终于被上面的人知道了。
他提前得了消息,知道上面要抓他,秋后算账,就连他的靠山也不肯保他,于是他借着打仗的机会诈死逃走,顺带着将他几个兄弟都给杀了。”
手段够狠够毒,做事干脆利落。
听到这里,陈观楼认为,段天林但凡还有点人性,而不是人格,好好在军营里面干,而不是以为乐,未必不能干出一番事业。
“后来,他怎么被抓住的?”
杜夫子端着酒杯,摇头晃脑的哼唱了两句戏腔,继续说道:“段天林诈死之后,隐姓埋名,就干起了越货打家劫舍的勾当。
他死性难改,眼看风声过去,又开始取乐。
杀几个人,屠人满门已经不能满足他。
他竟然又带着人去屠村。
一开始被他得手了两回,第三回他终于落进了陷阱,被当场抓获。
后来被判了凌迟,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不!
魔段天林根本没死,还好好活在大牢内。
这个秘密,恐怕连天牢内的人都不清楚。
陈观楼问道:“行刑那天,杜夫子有去看吗?”
“那般血腥场面,看他做甚。
当时民愤很大,官府担心有民众,派兵将刑场围了起来。
百姓根本进不去,只能在远处围观。
老夫一斯文读书人,岂能去凑那等血腥热闹。”
公开行刑,却又将刑场围起来,不许人近距离观看。
说是怕民众,陈观楼却知道,是为了掩盖李代桃僵的真相。
“段天林在军营多年,应该有很多袍泽。
他被抓,他军中袍泽没人替他说情吗?好歹判个斩立决,也比凌迟好。”
杜夫子摇摇头,“没听说有军中袍泽替他说话。
据说段天林性情乖张,连结义兄弟都杀,军营里面的人估摸都被他得罪完